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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傷勢已經好了。穿著一身休閒裝,人模狗樣地站在他們面前。
司柏燃沒動身,只抬眼看他,唇邊浮著淺笑。
卓凡也笑,笑容陰暗不明,說:「阿司,兄弟一場,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比什麼?」他問。
「賽車。」
有人喊:「凡子,幹嘛非鬧這齣,咱們換家場子玩。」
「憑什麼我換?」卓凡突然揚高聲音。
司柏燃站起身:「你不換我換。」作勢要走。
卓凡笑出了聲:「怎麼,你怕了,不敢和我比?」
司柏燃不知何時拿出了那隻打火機,火舌熱烈地晃動著,他笑著說:「怕是不怕,就覺得晦氣。」
卓凡一下子怒了。
司柏燃看到他的表情,笑容更甚。他清楚如何激怒卓凡。這人最怕自己被瞧不上,被輕視。
他「啪」的一聲合上打火機,慢條斯理地說:「好,我和你比。」
卓凡臉色這才有所緩和:「今晚開的什麼車就用什麼車比。」
「行。」司柏燃點點頭,絲毫不畏懼。
等走出酒吧,看到外邊停著的車,施泠白沒忍住罵出聲。
這卓凡還是一如既往的陰。
他開了輛效能很好的跑車,司柏燃今晚開的越野,從一開始就弱了一截。
司柏燃反倒是沒太大反應。
他們一路把車開向外環,大家都熟悉,外環有兩條盤山道,偶爾晚上用來賽車。那群人無法無天,玩得野,隔三差五還會鬧出人命,但沒人管得住。
司柏燃其實是一個厭惡風險的人。他很少去玩一些二代們無聊時熱衷的危險遊戲。
賽車是個特例。他高中時就開始玩,還曾有段時間想過做職業賽車手。
等到了比賽的地方,卓凡揚著得意的笑,問:「怎麼還不開始,不敢?」
司柏燃晃晃手裡的手機,「我得跟人報備一下,不然她擔心。」
他唇邊勾著曖昧的笑,卓凡意識到什麼,一下子被激怒。
一棵燃燒的柏樹:「你前男友找茬,要跟我賽車,半個小時後要是還聯絡不上我,那我估計沒命了」
他說得倒是誇張。
其實也不算誇張,卓凡今晚還真帶著點你死我活的氣勢來的。
發完後,他把手機關機,扔到後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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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煙看到這條訊息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她原本當做玩笑,但給他發訊息,沒人回,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不由憂心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煙越來越擔心。主要是因為,她知道卓凡是個多麼危險的人。
司柏燃這種人玩明的,他玩陰的,和他鬥,鬥不過。
她之前還親眼看過一次他們這群人賽車時的場面,不要命了一般。
夏煙心跳得飛快,忽然有點坐立難安,她依舊聯絡不上司柏燃。於是在網上找到付與,和他要了施泠白的電話。
施泠白接到夏煙的電話時,還愣了愣。
「他在哪兒?」
「他呀,剛和卓凡比完。」施泠白語氣依舊平緩,抬起頭喊,「司柏燃,找你。」
夜色茫茫,冷風呼嘯。
司柏燃站在山間,滿身是汗,接過電話,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才緩緩浮到心頭上。
如果剛剛有一點失誤,現在便已經命喪黃泉。
此刻,他頭髮被風吹得凌亂,餘光看向卓凡時,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有點孩子氣的爭強好勝。
「夏煙?」
夏煙在電話那頭,聽到他輕快的聲音,忽然沉默不想說話,胸腔燃燒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