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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班級組織看電影《忠犬八公》,全班都在落淚,同桌是個男生,哭得鼻涕都出來了。
當時她充當的角色也是給他遞衛生紙。等電影演完,那男生一臉匪夷所思地問:「夏煙,你是不是人,為什麼不哭?」
夏煙納悶,雖然她承認,這電影很感人,可她就是不想哭呀,這也怪她?
不過,雖然她平時不愛哭,但是演戲時遇到該流淚的情節,眼淚又很容落下來
連夏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構造。
夏煙沒有探尋陌生人隱私的慾望,可那女孩兒卻像是終於找到了傾訴物件,倒豆子一般把經歷全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是情傷。
那女孩兒在國外上學,因為忙一個比賽,所以這次放假她原本沒打算回來,結果比賽主辦方出了問題,臨時宣佈取消,她便買了機票回國,並且沒有告訴自己在國內的男友,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她回國後,男友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想起自己當初送給他的那隻手錶上有定位,一查,在東北,她便按著定位的提示,追了過來。
沒想到在酒店看到男友和另一個女人出雙入對,動作親暱。
而更狗血的是,那女的還是她好朋友,他們三個是高中同學。
夏煙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倒不是因為這男的出軌,而是因為眼前這姑娘送給男朋友的禮物上竟然還安了定位。
想想都可怕。
見女孩兒哭得實在是傷心,夏煙又從包裡取出一包紙,說:「那你現在也算是解脫了,不用再被渣男騙。」
「我就是不甘,我哪裡比不上她……」
「男人都不是東西……」
夏煙聽著她的自言自語。
到最後,女孩抬頭問她:「你有男朋友嗎?」
夏煙不想透露太多,便搖搖頭,說:「沒有。」
「你以後交男朋友要注意,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見色起意罷了。」
夏煙覺得這話有道理。
飛機飛北京的後半程,那女孩兒終於不哭了,拿出一個本子畫畫。
夏煙看到她在白紙上用鉛筆線條飛速勾勒出的服飾,問:「你學美術的嗎?」
「服裝設計。」
在這方面,夏煙是外行,但她覺得這姑娘畫得著實好看。
等回到北京,回到學校,夏煙一整個下午便一直待在宿舍。
回歸熟悉的環境,一顆心才重新歸位。夏煙總覺得,在長白山的這幾天,就像一場夢,一場被白色雪花和漫天煙火渲染過的夢。
她偶爾回想起昨天傍晚在雪場遇到司柏燃的畫面,甚至能清晰回憶起那條狼犬吠叫的聲音,可那畫面總是很快又變換成了他和卓凡打架的場景。
當時,外邊一簇接著一簇的煙花被點燃。
夏煙審視自己和司柏燃認識的全過程,忽而覺得可笑。
司柏燃是在世界末日的第二天,也就是12月22號的晚上,才認識的自己。
到昨晚,不過八天。
儘管夏煙不是個重感情的人,但她仍然覺得司柏燃的喜歡是如此的廉價。
應了今天飛機上的那女孩兒所說,「都是見色起意罷了。」
第19章
第二天, 夏煙早早起床,先去籃球場上練聲,然後重新翻看那本《煙雲》。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排他們去試戲, 但ay說讓她準備好, 應該就在這個月。
下午的時候,她接到卓凡的電話。
從昨天到今天, 卓凡一直沒有聯絡過她。
她接通,先開口:「卓凡?」
「煙煙。」卓凡的嗓音有些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