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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昏暗,床上裹在被子裡的女人一顫一顫的,嗚嗚咽咽指控男人的罪行。
而顏旭堯半坐著身子,手輕輕拍著女人的後背,溫柔低哄。
他太急了,把人嚇著了。
還嚇哭了。
顏旭堯俯身低頭女人的髮絲,滿眼心疼,“乖,我不摸了。”
陸佳寧沒有理他,抱緊被子,繼續怨他,“什麼摸摸摸,你哪裡叫摸,你又咬,就差把我吃了嗚嗚......”
他情難自控,大掌抱著她不規矩,看著她雪白光滑的面板,就想親一口,結果沒忍住,變成咬了。
小姑娘初嘗情事,受不了這樣極致的愉悅快感,被嚇哭了。
顏旭堯嘆了一口氣,抽幾張紙巾幫她擦眼淚,“哭成小花貓了,小花貓明天不上班嗎?”
陸佳寧聽到明天要上班,漸漸地收起來了哭聲。
她明天要上班,她要趕圖競選專案。
她往床頭的鬧鐘瞥了一眼,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搶過紙巾將自己眼淚擦乾,紅腫的眼睛瞪了他一眼,“離我遠一點,我要睡覺了!”
說罷,她把紙巾丟給他,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顏旭堯看著她的一系列操作,有被可愛到。
把紙巾扔到垃圾桶,他躺下睡覺,還不死心地把人攬進懷裡。
懷裡的人掙扎,他解釋,“我冷,挨著暖和,放心,我肯定啥事都不幹,睡覺吧。”
什麼冷?現在是大盛夏!
陸佳寧懶得跟他爭論,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週五,是打工人最喜歡的一天。
陸佳寧拿著冰勺子將眼睛敷了一下,直到看不住水腫才去公司上班。
新制度出來,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內捲起來,當然除了梅杉杉。
她發現梅杉杉特別樂觀,不爭不搶。
梅杉杉說,她就喜歡那種不被世紀淘汰,又不會進重點專案組的臨界狀態。
她說,替補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但是她卻覺得是人間天堂。
輕鬆自在,摸魚自如。
臨近下班,梅杉杉已經開始收拾東西。
收拾完,開始刷著網頁,突然看到什麼,眼睛一亮。
扯過陸佳寧的手臂,“佳寧,快看!著名插畫師仲良週日要在江城舉辦插畫展,我們一起去吧!今晚八點搶票!”
仲良是國內著名的青年藝術家,江城人,在m國長大,二十五歲就榮登福布斯藝術榜,也是從加之哥藝術學院畢業的。
陸佳寧記得他,他比她大了一屆,是校內的風雲人物,並且兩人還算是認識。
他們共修了同一個教授的課程,兩人的作品頻頻被拿出來當優秀展示。
沒想到他竟然回國發展了。
陸佳寧點了點頭,“好啊,那我設個鬧鐘搶票。”
梅杉杉使了個眼色,放低聲音,“搶什麼啊,自己搶肯定搶不到,我有渠道,讓人幫搶!”
陸佳寧笑了笑,“好,那搶到了告訴我,我把錢轉你。”
她心裡默默規劃,對週末有了安排。
週六待在家裡畫圖,週日跟杉杉去插畫展。
下班時間到,梅杉杉將電腦關機,拿上桌上的包,“好,等我好訊息,搶到了再轉我,不著急。”
她笑著,起身打卡下班。
陸佳寧視線掃了一下辦公室,發現只走了梅杉杉和其他幾個人,遊戲專案組的大多數人,都還在埋頭幹活。
如果是之前的週五,大家都是踩點走的。
現在制度改革,讓所有人內心都焦慮起來,生怕自己被擠下來。
特別是火熱的遊戲專案組,他們身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