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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熟,不能算是一夥人。
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怎麼他們一鍋老鼠屎都沒攪臭他這口好粥?
費嵐悶悶地喝酒:“我也不是不想,我就是對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沒有興趣。”
晏含也是被他的“痴情”給驚到了,他仰起脖子,也喝乾了一杯。
五官皺了一下,隨後又恢復正常。
“失憶,不一定是忘記重要的東西或者不重要的東西。”晏含緩緩開口,“有可能是忘記了一些……讓自己痛苦的東西,留下了一下讓自己感到幸福的東西。”
他對著費嵐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回想起自己對楚卓成的認知,繼續道:
“也許你這個人——就是他灰暗的人生中唯一的光。他忘不掉,也捨不得忘掉。”
【作者有話說】
我記得我在寫長柏山莊的時候就說過,這本是我為數不多的雙潔文……
我當時就該從了他
費嵐透過酒杯,望著晏含同樣有些迷離的眼神,嗤笑一聲:“他弟弟對他來說也算痛苦?”
晏含忽然坐得有些周正:“如果我是楚卓成,我會覺得,如果沒有這個弟弟,我的日子能好過很多。我能做到疼愛他一輩子,但是不能否認,我的痛苦有一大半都來源於他。”
他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繼續道:“雖然你是個事逼,大少爺脾氣,動不動就發火,還嘴臭,說話不中聽,但是如果我是楚卓成,我一定會把你當作自己最珍貴的回憶。”
楚卓成從小到大都沒有幸福過。
說難聽點,父母早亡的痛苦和照顧幼弟的責任都是對他的折磨。
這種折磨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讓他過早成熟,過早承受了一些他本不該承受的東西。
在所有意外中,只有費嵐的到來讓他在乏味的人生百態中感受到了一些歡愉。
“也不怪我總是願意找你喝酒,你盡挑別人喜歡聽的說。”費嵐苦笑一聲,“這套說辭還真是新穎,也就只有你這個談生意的老總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了。”
晏含抽動了一下嘴角:“不是編來哄你高興,是真的這麼覺得。”
費嵐仰首再盡一杯,眼角被辣出了淚水。
“你不能再喝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給自己灌上了白酒,晏含奪回了他的酒杯,“你有工作,今晚不留你宿醉,我送你回酒店。”
晏含的動作也算是十分粗暴,將人拖到酒店的床上之後就不再理會對方,只是打了個電話給費嵐的助理。
小助理被派去拿臺本還沒回來。
費嵐喝得有點難受,本就脆弱的胃像是被赤火灼燒過,疼得他冷汗直流。
“到酒店了。”他自作多情地用手機簡訊給楚卓成報了個平安。
楚卓成不經常登入社交平臺,但是手機簡訊還是看得挺頻繁的。
等了幾分鐘之後都沒有等到回應。
費嵐心中的不適感擴散了幾分,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跟楚卓成分開了,突然來到洄城那麼遠的地方,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感覺快要暈過去之前,他顫抖著手想要拿手機撥個電話。
本來想要叫個醫生,但是想起來這不是京城,就改成了120。
最後撥出去的,卻是楚卓成的電話。
聽聽他的聲音吧,這樣或許他能好受一些。
他放縱著自己有些胡鬧的行為,在等待的電話鈴聲中,胃部的灼燒感似乎都減輕了一些。
電話接通之後,費拉的嘴角慢慢勾起弧度,雖然那笑容看著有些慘烈:
“楚卓成,我肚子疼。”
對面的氣息一凜。
害怕對方以為自己是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