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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看著韓瑛這般模樣,再想起二十年前三人相伴的那段時光,也有些難言的黯然。
他從懷中掏出了先前在青州荒野第一次遭遇猖神時撿到的那枚通行令牌,將其擲在桌上,與那倀鬼的頭顱並排而置。
他將那一夜之事告知韓瑛,輕聲道:「……這枚通行令牌的雕紋之間,隱有特殊的黑色汙跡,我先前也曾以為是在荒村小院沾到的泥土,但那天見到了稚春那般認真地修復那一隻青州傀,我便忽然意識到,那並非汙泥,而是稚春日日與傀儡相伴,操控青州傀用的染黑絲線上的染料沾到了他的指尖。他心智不全,便是有人照料,也很難做到完全淨手,平日裡使用這枚通行令牌時,難免會將染料沾到上面。當然,這些解釋其實都很多餘,你一看到這枚令牌,應當就能看出來,他是韓稚春的,不是嗎?」
韓瑛站在那裡,臉色煞白。
他沒有否認。
季雪庭便也繼續說了下去:「除此之外,我昨夜上山之時曾遇到了一折詭異的傀儡戲,刻意將這瀛城中妖魔與當年青州之民囚禁神獸虹行之事聯絡到一起。可是,看看它——」
他指了指桌上那隻倀鬼的頭顱。
「既然虹行已經被青州之民囚於瀛山,它又去哪裡找到這隻倀鬼來襲擊我?要知道,倀鬼這種稀罕玩意可是很貴的,它總不可能自己跑到這靈氣匱乏,鳥不拉屎的瀛山找死吧?所以那一夜我遇到的傀儡戲純粹就是有人在搞鬼,好巧不巧,那搞鬼用的傀儡還偏偏是某人趕工之下新做的,法力被撤去之時,我去檢查了一下那些傀儡,衣服上也不小心,沾染上了些許墨跡。燕燕,你說巧不巧,那用來畫傀儡的彩墨之中,我竟然聞到了一股蘇合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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