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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批判未予答覆的鈴木明和山本兩人
我在七年前為舊著寫的&ldo;前言&rdo;中這樣說:
山本七平的批評大多是根據他豐富的軍人生活經歷而作出的。因此,
我很遺憾,沒有他那樣的經歷,不能充分理解他的立論。儘管如此,我還
是逐期看了山本的論文,對其論點一一作了批判。文稿積累起來,便達到
了可觀的數量。我認為,等到山本的《我所認識的日本軍》單行本出版,
看了他對刊登在雜誌上的論文加工後的新稿子,我再據此修改自己的稿子
予以發表,或許這才是正確的步驟。因此,拙文一直未能成書。另一方面,
著名的哲學家和歷史學家都出來,高度評價了山本關於&ldo;砍殺百人比賽&rdo;
是虛假的論點。目睹這種情況的發展,我再也不能坐視了,所以才決定將
這篇拙文與剛在雜誌上發表過的、批判伊賽亞&iddot;本&iddot;達桑和鈴木兩人論點
的文章合在一起,公開發表,請大家批判。
看了鈴木明最近出版的《證詞:中國、臺灣、沖繩》一書的&ldo;後記&rdo;,
據他說,在昭和四十八年三月出版他的《&ldo;南京大屠殺&rdo;的無稽之談》一
書時,&ldo;同情與反駁同時以迅猛之勢出現&rdo;。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該書所收的幾篇採訪報導當初在《諸君》雜誌上刊登時,我就對它的內容
遂一進行了批判,因而我寫的&ldo;反駁&rdo;自然是長篇大論的了。然而,時間
已逾兩年,尚未得到鈴木&ldo;再反駁&rdo;。據上述&ldo;後記&rdo;所說,鈴木的想法
似乎是&ldo;對於反駁我的人們,我根本無意&l;再反駁&r;。所謂作品,所要寫
的盡在其中,自己不必加上註解或予以辯護&rdo;。因此,我對&ldo;再反駁&rdo;的
期待自然要落空了。別人進行了批判,但對隨之而來的論爭末予應戰。要
是論戰了,就不能進行以後的更重要的工作,因而拒絕論戰‐‐這種想法,
似乎是對自己的工作和能力感到自負的人所共有的。
不過,我相信,鈴木明的著作是需要討論的史書,其內容是不錯的,
是政治性發言。儘管鈴木明將他的採訪報導說成是&l;作品&rdo;,私下裡想讓
它保持原貌,但我作為鞭策衰軀挑起論爭的當事人,總覺得自己閒得無聊,
無處容身。因此,我在編纂單行本之際,無奈只好對舊著稍作若干加工,
批判的物件仍還是兩、三年前的。雖說如此,我還是深感遺憾。
雖說鞭策衰軀,若是將此拙文公開發表,與鈴木明和山本七平那些年
輕有為的作家爭一日之長短,這當然又是承擔了難以勝任的工作。每想到
要開始進行棘手的工作,從內心感到誠惶誠恐。不過,我曾經寫過有關南
京事件的專著(《南京事件》,一九七二年四月新人物往來社出版),甚
至編纂了關於這起事件的史料集(日中戰爭史資料8、9《南京事件》1、2,
一九七三年十一月河出書房出版),不知不覺地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ldo;專
家&rdo;,而且還感到有幾分使命感。我已意識到這是一條不可迴避的、必須
勇往直前的道路。
在這種情況下,我所寫的《駁南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