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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查理斯抬頭,也靜靜看著她,眉頭蹙得更緊了。歐陽琪作夢似地伸過手去,撫平他眉端,也作夢似地囈語:“這樣,如果這樣……就好了……”
查理斯握住她收回到半空中的手,緩緩放下……
頭一次,歐陽琪是如此心甘情願地與他擁吻——隔著一張桌子,腰很酸,腿很疼。歐陽琪被拖著拉長,踮起腳尖。他的吻帶著種近乎毀滅的侵襲,讓人窒息,繾綣反側。其實她不是不被他吻過,那次在酒店裡他就用吻懲罰過她。同樣的境地,那張俊逸的臉被拉到眼前,卻帶著猶豫掙扎懊惱,甚至……痛苦!
對,是痛苦!
他的吻也是痛苦的。歐陽琪想起他緊抿唇角時痛苦的弧度,不禁雙臂攀附上他脖頸,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查理斯怔了一下,卻忽地放開她,甩頭就往門外快步走去,背影蕭索悲慼。
歐陽琪如夢初醒,愣愣地站著,她伸手輕觸雙唇,上面還有他留下的溫度……她這是幹什麼?!
至此之後歐陽琪很久沒見過查理斯,因為他沒有回家。歐陽琪想這樣也是好的,至少少了見面時的尷尬。那一日她出門前他還特意交待,叫她忘了它。
開始時歐陽琪不明白他是叫她忘了那個吻,還是叫她忘了他這個人。現在她終於懂了,他指的是他和它。
唯一值得傷心的是她的論文,依然沒有完成,所以掛科了。老教授叫她去談話,說“別光顧著戀愛,作業也該做一做啊?男朋友是用來激勵的,可不是用來沉迷的。”
歐陽琪大呼冤枉,她哪裡戀愛了!
老教授笑眯眯:“其實傑克這小子本性不壞。”
“No!”歐陽琪大聲抗議,“我沒有!”
“那是赫斯特家那大小子?”教授充分調動他八卦的積極性。
“也沒有!”歐陽琪哭笑不得,拿他毫無辦法。費爾法克斯只不過幾次藉著吃飯的名義,拖她去教他漢語,然後是順便吃個飯,哪裡算得上是戀愛了?
傑克更是自上次不歡而散之後,就沒再見過他,如今也不知道早浪到哪個角落裡去了,怎麼能算到她頭上了呢?
歐陽琪搖搖頭:“真沒有!教授,”她語氣哀怨,“別人論文也沒過,怎麼沒見你也叫他們談話呢?”
“你的錢來之不易,所以你該珍惜。遲一年畢業,又要多交一年學費。你畫功好是好,但是理論性的東西,還是有必要補一補的。”
歐陽琪點點頭,她最討厭的就是理論。
回來時候歐陽琪跟珍妮說起與教授的談話,“他竟然說傑克本性不壞!”歐陽琪拍拍胸口直順氣,一副要氣死的模樣。
珍妮丟她一個白眼:“他又不是跟錢過不去,幹嘛要說他壞啊!傑克他老爸每年一摞錢一摞錢地往學校裡砸,他兒子就是心靈再扭曲,學校也能給他扳正!”
“就說那幢藝術樓吧,就是他老爸給捐的!”珍妮指指窗外,“從此標榜了他兒子在學校裡不同尋常的地位,就是胡亂玩弄女性,也被說成‘心地不壞’,當局就是已經腐敗到了這個地步!”
歐陽琪眯眼望過去,真是高聳入雲,明淨如水的玻璃從下鑲到上,真真絕的是半空中那幅浮雕玻璃,陽光一照,一池荷花搖曳生姿,栩栩如生!
“……聽說是跟一個女人有關的。”珍妮最後丟下這麼一句,神秘得都能寫成一本小言。
其實說到小言又不得不提一下約翰,自從上次愛丁堡那“緣分一遇”,珍妮就患上了經常性頭痛,時不時地往醫院裡跑。
其實她那點小心思,約翰哪裡不懂,只一味笑眯眯應承著,甭提有多享受。辦公桌上至今仍留有她帶來的小點心,一樣樣精巧可愛。
約翰今晚值夜班,剛剛處理完一個急症,進辦公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