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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然後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貝蒂在車上已經睡著了,橫躺在後座上,赫斯特太太把她往裡面挪了挪,歐陽琪才好坐下。
晚上天大黑才到目的地,酒店都是預訂,各自安頓好東西便下樓吃飯。人人已經累慘,坐在桌邊不願說話。只有貝蒂睡了一覺精神充足,睜著一雙大眼睛問:“媽媽,怎麼不見哥哥?”
赫斯特太太拿過餐巾替她拭了拭眼角,說:“哥哥有事兒,暫時不能來。”
“那他不會不來了吧?”貝蒂滿臉失望,“哥哥每次都不跟我們玩兒,爸爸你一定要叫哥哥來!”貝蒂嘟著小嘴。
歐陽琪不免覺得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低頭吃著食物,彷彿一樣樣都長著倒刺,紮在喉嚨裡難以下嚥。
第一天他們遊的是湖區,湖水碧藍,到處都是茸茸的草,正是入秋的時候,一片青黃相接。遠處有綿羊在緩坡上吃草,彷彿靜立不動。似乎人人到了這裡就會不自覺變得悠閒起來。
歐陽琪伸展四肢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覺得人瞬間活過來了。一大群白天鵝在湖裡悠悠漂浮著,偶爾倒立潛下水去覓食,露出尖尖的尾巴和兩隻腳蹼。
赫斯特太太手持相機不停拍照,貝蒂拉著赫斯特先生買了一大包飼料喂天鵝,引起成群的天鵝往這邊聚攏。歐陽琪沒有相機,手機也沒有拍照功能,只能一路走一路看,一日下來一無所獲。路過民居時發現花圃裡玫瑰開得正旺,本來想偷摘一朵的,但見牌子上寫著:摘一朵付十鎊,她就鬆了手。
晚上回來歐陽琪睡得快,黑甜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早上集合的時候,查理斯就在了。本來照常理髮展,她是應該掉頭就回倫敦去,那樣才有骨氣。可是她還是跟來了,礙不過赫斯特夫婦面子,覺得不看僧面看佛面。
所以一連幾日下來都遊得氣氛詭異。除了貝蒂心無芥蒂,人人心裡都像裝著□□,小心翼翼維護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表面這層平靜炸得面目全非。
赫斯特夫婦有時候抵受不住,也會玩消失,留下歐陽琪和查理斯相對無語。往往這個時候歐陽琪就抬頭賞景,查理斯就低頭賞地板。還帶著墨鏡,帽沿拉得低低的。歐陽琪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不要緊,影響了別人終究不好。
於是她走過去叫他:“幫我拍張照片吧。”歐陽琪指著身後坡頂上的那座城堡。
查理斯看了一眼,“我沒有相機。”冷冷的,低頭又繼續研究地面。
“你不有手機嗎?”
“不會拍!”
“哪有不會拍的道理?”歐陽琪本來就臉皮厚,下手了就真是不達不目的不罷休。查理斯不理她。歐陽琪轉過去,叉腰站在他身側像只小茶壺:“你分明是小氣!就因為我說你‘黑‘社會有什麼了不起!’你就小氣……好吧”歐陽琪突然又低聲下氣,“算我對不起……行了吧!”
查理斯突然想笑,斜過臉瞧她,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活脫脫一隻小狗:“不行……又怎樣?”
他看她恨恨瞪著他,眼裡黠光一閃,果然她跳過來:“不怎麼樣!”然後轉身搶他手機,她知道他手機放在旁邊的口袋裡。查理斯雖然高,但是歐陽琪身形嬌小又靈活,差點就讓她得逞。
許多人饒有興味地看他們,眾目睽睽之下查理斯把她架得遠遠的:“住手!別人都在看著呢!”
“看就看!”歐陽琪氣喘吁吁,“誰教你天下第一小氣男!”
查理斯把她往前一推:“再說我不拍了!”
歐陽琪得逞地笑:“早說嘛。”她拂拂衣角。
查理斯偏著臉不情願地往口袋裡掏手機:“哪裡?”
“那!”歐陽琪指緩坡上的城堡。
“就那個?”查理斯舉了手機。歐陽琪在旁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