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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先用我的，等下午把你的資訊錄入之後，再讓人事那邊兒把你的飯卡準備好。&rdo;
&ldo;那您吃飯怎麼辦？&rdo;
杜松：&ldo;哦，你就不會給我也盛一份兒嗎？合著你就霸著我的飯卡自己吃？&rdo;
卿玫輕鬆一笑，搖了搖手，&ldo;得了，知道了。&rdo;
……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跟王子厲和程諾坐一張桌子旁。
他們兩人一手拿手機，一手捏筷子，一個吃的憂心忡忡，一個吃的冷冰冰，直讓卿玫感覺胃疼。
她敲了敲桌子。
兩人不約而同望了過來。
&ldo;放下手機，好好吃飯。&rdo;
兩人低頭瞧了一眼，餐盤裡是給運動員準備的特製食物，雖然營養健康，但是味道……
兩人同時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教練餐當然與運動員不一樣了，卿玫剛要大快朵頤，腦袋就被人按了一下。
&ldo;脂肪含量超標了，倒了。&rdo;
這話卿玫從小聽到大，下意識遵從，剛剛站起身，猛地清醒過來。
&ldo;哎，不對啊，我不是運動員了。&rdo;
杜松皺眉，額角繃出青筋，做出雙掌合攏馬上要開罵的動作。
卿玫立刻老老實實端著餐盤去換食物了。
杜松已經跟大家說起過她的真實身份，遇到的人都遠遠避開她，又小心翼翼偷瞄她。
她被&ldo;唰唰&rdo;的眼神兒射的千瘡百孔，氣都快漏光了。
她端著餐盤慢悠悠踱回來。
杜松看不上她這副不求上進的模樣，開口訓道：&ldo;打起精神，你連這點眼神兒都挺不過去，以後怎麼辦？在家裡躲一輩子嗎？&rdo;
卿玫單手拄著臉頰，&ldo;啊，我也知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哎喲。&rdo;
她的腦袋又被敲了。
杜松像教訓孩子似的教訓她：&ldo;你那件事有做錯嗎？明明身體支撐不住了，再上場滑那就是謀害自己的性命，放棄就放棄，沒什麼可後悔的。你現在是我手底下的教練，你的任命是我一手辦理的，誰要先找你麻煩，先過我這一關。&rdo;
見王子厲和程諾都豎起耳朵，似乎想要搞清楚到底在卿玫身上發生了什麼。
杜松猛地一揮手，&ldo;吃飯，吃飯，你們兩個下午多滑幾次。&rdo;
兩個人默不作聲低下頭。
卿玫吃飯的時候，總覺得有股視線飄來，等她抬頭去找的時候又抓不到人。
……
以後幾天，卿玫都坐在場邊，也不跟程諾和王子厲說什麼，只是看著他們的訓練，拿著筆在紙上勾勾畫畫。
場館裡所有認識她的，不認識她的，都過來瞧了瞧她。
通常是看她一眼，又轉過身跟同伴們竊竊私語。
唉，直接上來問不好嗎？過去的事情在她下定決心簽合同的時候，就沒準備瞞著誰了。
卿玫坐在女廁的馬桶上，雙手捧著臉，默默聽著洗手檯前兩個女孩子聊天。
&ldo;你看到卿玫了嗎？&rdo;
&ldo;看了看了，第一天知道她來的時候，我就跑過去看了。&rdo;
&ldo;她變得不一樣了，我都沒認出來，還是被人指了才意識到。&rdo;
&ldo;可不是嘛，我找了個漂亮小哥哥問誰是卿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