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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現在的她並未從悲傷中走出來,只是強裝堅強,因為還有很多後世需要她處理。
她並沒有按照傳統的方式安排後事,比如先將父親遺體運回家鄉,然後通知親人前來弔孝,再火化屍體,然後安葬,而是直接安排了屍體的火化。
一把灰,就是人的宿命,誰也逃不掉。
我父親死的時候,我還小,並未真切感受到生命的意義,只是覺得恐怖。然而在莊羽父親火化的時候,我在監控傳輸來的畫面的時候,看到焚屍爐熊熊的烈火的時候,忽然警覺,人這一輩子如不按自己所想活著,那麼在你躺在焚屍爐的那一刻,將會遺憾終生。
我想起了父親的莫名死亡,想起了不死巫婆蓮被我身上的家傳血玉嚇跑,想起了在我父親手中下落不明的青銅匣子。想起了二叔跑到成都和莊羽父親成立堪輿社,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找什麼。
這一連串的未解之謎,定然有著某種潛在的聯絡。
莊羽父親和我二叔形影不離,她父親死了,那我二叔去了哪兒?定然也是凶多吉少。
那場讓莊羽感到塌了天大火之中,我想了很多事情。其餘兩人一臉悲傷默默不語。
最後我和張含充攙扶著,手捧骨灰盒的莊羽走向了停車場。
由於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我們都是滿腦子漿糊,需要做暫時的調整,隨便找了一家連鎖酒店就住下了。
在住宿的過程中還於服務員發生了爭吵,主要是他們見莊羽手捧骨灰盒覺得不吉利,張含充異常氣憤,一巴掌將服務臺的桌子拍下了一角,嚇得服務員立馬閉上了嘴巴,乖乖的給我們開了兩間房。
接下來的幾天,莊羽一直陷入了悲傷之中,不吭不聲,只是沉默不語,我們怕她出事,輪番開導她看守她,直到十天之後,她才從悲傷之中走出來。
那一天陽光並不明媚,天有點陰,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我到莊羽房間的時候,她正手持父親遺物,立於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走過去問她,你此前告訴我,你父親和我二叔一直在尋找什麼東西,你知道他們在找什麼嗎?我覺得你父親的死和他們尋找的東西有著直接的關係。
莊羽瞥了我一眼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二叔來我家之前,我父親一直過著跟養老差不多的平靜生活,每天起床打太極拳,吃過早點鼓搗他種的一片菜園,澆澆花除除草,中午吃過飯午休,下午起來喝個下午茶,然後出去找好友下下棋,晚上按時回家吃晚飯。
晚飯後就教給我一些知識,給我講一些我們祖上的秘聞,但是你二叔來之後,我父親的生活規律完全被打破,十天半個月不回家,回家之後就一臉的疲憊。
我問他在忙什麼,他說和老朋友成立了一家堪輿社,生意忙的不得了。
這個時候,我去店裡的時候還經常能看到他。每次都是和和一幫類似江湖中人的神秘人物呆在一起,在後花園探討什麼問題,再後來,店裡根本就不見人了。
我上次見他是一年前,和他通電話是在半年前,也就是我因夢獲病,身中寒毒的時候,沒想到,卻是永別……哎……
聽她口氣,似乎又要陷入悲傷之中,我急忙轉移話題,問道,你說你父親和一幫人呆在後花園神神秘秘的,不知他們討論著什麼問題,你是否聽到了些什麼?
莊羽皺了皺眉頭,陷入沉思,一會之後,她說,我記得有一次給他們送茶的時候,聽到他們討論什麼通天,地宮之類的話,只不過他們見我過去,就閉嘴不言了,會不會和我父親的死有關?
我聽了這話,靈光一閃,走到莊羽面前,從她手中拿起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