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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嗎?】
尹浩:【你覺得呢!大半夜找開鎖師傅,他一度覺得我有毛病】
靜音是真的,但那是他自己設定的。
好吧,美色當前。
尹浩哥,他懺悔。
聊天間,他已經慢慢悠悠走到餐廳,早餐保溫著,但不見張阿姨,廚房門緊閉,也不見梁柏聞,偌大的房子空蕩得可怕。
“六一?”
喬言左看看右看看,竟然沒有一隻狗回應他,就連平時最為鬧騰的二餅都不曾在他視野裡出現過一秒。
奇了,人不在,狗也不在。
出去遛彎了?
在第二天早上?
喬言不明所以,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又反彈似的直起身,很顯然,不太能坐啊……
端起早飯打算坐到軟和點的沙發上,他突地餘光撇到桌上放著一個禮盒,一個藍色包裝,繫著漂亮絲帶的禮盒。
是禮物嗎?給誰的?
正想著,玄關便傳來指紋解鎖的聲音,下一秒伴隨著大門開啟的聲音,喬言先看到的是恨不能融為一體的,一大一小兩隻狗。
牽引繩被取下,梁柏聞進門就望見一個撲在沙發上身影,大約是跪姿,只露出頭頂黑烏烏的腦袋,扭過頭看他,眼睛莫名像極了六一,即使不是淺藍也依舊明閃閃,皎如日星。
“你回來啦?”喬言放下手邊的盒子,偏頭看他。
滯了一下,梁柏聞“嗯”了聲,脫下外套掛好走過去,自然而然地把人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笑問:“怎麼不再睡會兒?”
“十點,再睡也睡不著了,”喬言默了一下,“我又不是二餅。”
二餅天天除了黏六一,就是吃了睡,睡醒了吃。
但二餅本狗為自己辯解似的“嗚嗷”了兩聲,它不服氣。
“你早上去哪——”
問題沒問完,一個電話進來了。
看到電話備註的時候喬言才想起,前段時間看中一套比較滿意的房子,但是因為各種事情,手續一拖再拖,還沒來得及籤,中介大抵是打來確認時間的。
梁柏聞視線在喬言五官之間來回遊離,示意他先接。
想來是起床後沒怎麼打理,喬言額髮有點散亂,看他忙著跟電話那頭聯絡,梁柏聞撩開那一縷遮擋眼睛的碎髮,又用手替人梳了梳,緊接著不安分地開始往下走,從耳尖至耳垂,由頸動脈跟隨血液向下流動,最後順著脊骨來到尾椎。
因為一手接聽電話另一手還拿著早餐碗,沒法攔截,寬大的掌心前行無阻,專注接打電話的喬言只能任由他撥弄,但是發現畫風越來越不對勁,喬言驀地瞪他一眼:做什麼!
束縛腰際的手沒收回,反而輕緩地揉了兩下,梁柏聞附耳壓低聲音:“不做什麼,給你按按。”
按按。
那特麼咬他耳朵幹什麼!
端著笑和中介說再見,電話結束通話,喬言不甘示弱,擱下手裡的餐盤去抓對方身上的毛衣,肩膀處的布料被扯開了些,然後他看見,梁柏聞左側肩胛骨最上方,牙印猶存。
是因為誰因為什麼造成,一目瞭然。
喬言頓了頓,沉默:“……”很難不猜疑是在報復他。
面對梁柏聞,喬言的底線總是愈發不受控制地下降,一退再退,最後便宜都讓梁老闆佔去了。
“一會兒出門?”梁柏聞抬眼,問他,“能走嗎?”
喬言疑惑一瞬。
梁柏聞指尖繼續滑動,在抵達圓渾處時捏了一下。
才壓下的薄紅登時又躥上面頰,喬言幾乎是立刻捂住梁柏聞的嘴,拔高音量覆蓋過他的聲音:“我能,我當然能!”
沒預料到坦誠相見後會讓一個正經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