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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的人名或字,鄔秧則為北宋時期某地域的名稱,但級別應該不大,在縣以下的地名,贈子游,子游二字正為詩人秦觀的字,後面戊辰年夏也正是秦觀為官之時局。”
“呂老也曾掌眼,可證明此物為秦觀貼身之物,且不為陪葬品,按照出土後的包漿來看,是熟坑的。”
江無憂說完,在座的人眼睛都綠了,秦觀的佩……這東西的價值可以說難以衡量了,甚至可以說是館藏級的寶貝了。
“難怪剛才那老爺子臨走念那麼一段,敢情是秦觀的物件兒,還是貼身佩啊。”
“了不得,鬧了半天今兒這場的壓軸寶貝在這呢,哈哈哈,熱鬧了啊。”
“哎喲我兄弟居然有這麼好的寶貝,簡直……簡直堪稱……”吳大軍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想了半天,道,“堪稱無敵啊!”
“吳哥您快打住吧,想了半天就來句無敵啊……”桑仕文道。
“那怎麼了?我兄弟拿了這麼個寶貝,還不無敵?兄弟你得知道,古玩什麼最貴?沾文人氣的東西最貴,所以文房四寶貴,書畫墨寶貴,這秦觀貼身玉佩啊……”
桑仕文倒吸了一口氣:“那還真無敵了,吳哥,秦觀是誰?”
“不知道。”吳大軍一臉笑容看著臺上的江無憂,搖了搖頭道。
“咳咳……那估計得值多少錢?”桑仕文趕忙問錢。
“錢?呵呵,反正比我那個霽藍釉的碗兒貴!”吳大軍笑道,此時他心裡可是由衷為江無憂高興。
江無憂說完,孫德年看著那塊玉佩,也是滿眼的喜歡:“呂老,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您答應。”
“嗯?孫總你說。”
“呵呵,江先生這塊玉佩我也看上了,但礙於拍賣師的身份……您看可不可以替我主持拍賣,我也想參加競拍。”
呂明江笑了笑,旋即看向江無憂:“無憂,你確定要拍這塊玉佩?這種大小的玉器價格雖然不比瓷器,但年代和背景足可以提幾倍的價格,若是拍價低了……”
江無憂道:“沒關係呂老,我相信不會低太多,況且就像剛剛黃老先生說的,晚輩也的確是需要用錢。”
呂明江點點頭:“那好吧。”
說完,他走上臺:“江無憂這件秦觀福祿佩就由我來主持拍賣,由於沒有設定底價,我按照市場交易習慣來定,這件玉佩的起拍價是五萬元。”
這起拍價並不算很高,如呂明江所說,這種玉器價值比不得瓷器和字畫,所以起拍價自然不會太高。
一般來講,名貴的玉器包括真跡玉璽、新石器時期至隋唐前的全品玉器、極品翡翠或和田玉的工藝品、裝飾品,還有和皇族有關的玉器記錄,比如具體玉書、玉屏或者皇族權力人物的玉扳指,都可能拍到大幾千萬或上億,但玉佩作為普通裝飾品價格並沒有那麼高。
比如這塊玉佩價格再高,也不能和一塊極品的帝王綠翡翠項鍊去比,畢竟從質地方面輸得太遠,玉,最為耀眼的自然還是本身質地。
頂多因為玉佩背後的背景故事,可以為它提幾倍的價格,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講,也就足夠了。
“十萬!”
“我出十五萬!”
“二十五萬!”
很快,叫價便激烈了起來,江無憂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在他看來,同級別的古玉的拍賣價格大概在大幾十萬到百萬,這塊福祿佩就算翻倍也就到兩百萬。
不過如果能過百,江無憂就知足了,畢竟就可以買一套小戶型讓家裡人搬家了。
“兄弟,這東西能到個大幾百吧?”吳大軍道。
江無憂搖了搖頭:“夠嗆,吳哥,這塊佩應該到不了那樣的級別,不過能給我媽換個房,我就知足了。”
吳大軍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