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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子,蘇星柏甚至不知道梁笑棠究竟什麼時候把酒瓶放下,但顯然,梁笑棠雙手的點火能力,比單手更甚。
“你醉了?”模糊的聲音伴著一種難耐與四散的水花交融,但並沒有得到梁笑棠的回答。
回應他的,是兩根沾著沐浴露的手指。
……
沉重的撞擊讓他的肩胛骨一次又一次的與背後冰涼的牆體接觸,但體內的快。感與痛感卻讓蘇星柏背脊的悶痛顯得微不足道,就在他的前端幾乎抵達到臨界點的時候,梁笑棠似乎有所感應的伸手……狠狠地一握——
痛感讓模糊的意識瞬間回巢,一時間複雜的感覺在蘇星柏的身體內相互碰撞,“臥槽,梁笑棠,你他媽給放手!讓老子出來。”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讓你出來。”
草,這人根本沒醉。
“……”前端被制住,而後面……那進進出出的動作更是折磨得他幾乎快發瘋,“問你個頭,先讓老子出來……”蘇星柏一口咬上了梁笑棠的肩膀,即使口中有鐵鏽的味道瀰漫,也未見梁笑棠放開他。
“第一,你以前究竟有沒有來過海德堡。”猛的頂上,梁笑棠在蘇星柏的耳邊道。
“沒有!!”草。
這個答案,自然不能讓梁笑棠滿意,“第二,大約八年前,是不是你把老子扒光綁在這家酒店的房間裡?”
“沒有!”否認的太快,最容易露出了破綻,但已經被身體內其他的感覺折騰得崩潰的蘇星柏沒有發現梁笑棠唇邊的冷笑。
“老子就他媽知道是你!蘇星柏你個幼稚鬼!!!!!”梁笑棠的手一鬆,放過了蘇星柏。
下一刻,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全面爆發……從浴室到床上,就差沒在地板滾兩圈。
床上。
“梁笑棠,你他媽什麼時候買了情趣手銬?!”
“……法蘭克福,”梁笑棠喝了一口黑啤,然後全數灌到了蘇星柏的嘴裡,愣是讓毫無準備的蘇星柏嗆了好幾口,就在他連氣都沒順好的時候,梁笑棠的手在他胸前已經紅腫的地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肆掠,“當年很好玩是吧?”
“好玩你個頭,”蘇星柏躲閃著梁笑棠的攻擊,身體的扭動卻讓對方再一次抬頭,“臥槽,老子都這麼給你上了,你他媽還來?把手銬給我解開!”
梁笑棠自然不會放過他,難以啟齒的事又新開了一局。
“老子當年差點被你整死,”梁笑棠重重的下口,印記一個接一個的下,“你都沒有愧疚一下嗎?”
“梁笑棠你不要得寸進尺,當年到底是誰先撩起來的?”
“在機場還給我裝不認識。”
雞同鴨講……
“臥槽,梁笑棠,是你當你喝醉酒吐了我一身在先,攻擊我在後,老子和你打了一架你有印象沒?唔……不要頂這麼深,草!”
“老子當年在房間裡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那繩子磨掉,你他媽還把電話先給拔了!”梁笑棠惡狠狠的控訴道。
往事不堪回首,仍歷歷在目。
——是人被這樣那樣對待,也會記憶猶新。
“臥槽,你當時還伸舌頭,泥馬當時剛吐完,你還記不記得?”
梁笑棠動作一頓,“伸舌頭?”
“草,那不是重點,不對,反正都這麼噁心,老子當時就一直男還被你伸舌頭。”
梁笑棠忽然來了興致,興奮朝裡頂了頂,引來蘇星柏一聲悶哼,“是不是這樣?”梁笑棠握著蘇星柏的下巴,結結實實的來了一個法式接吻。
“……”
“然後呢?我還你對做了什麼?!”梁笑棠壓在蘇星柏的身上,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已經開始青紫的面板。
“做你媽個頭!”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