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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
桌上,唯有周霖一人,自聽見“南傾”二字後,捏著酒杯的手便愈發地收緊。
只聽包間內眾人議論紛紛。
“南傾旁邊的那人是誰?”
“沒見過啊。是哪家的公子?別說,模樣長得可真好看。”
“嗯,我怎麼覺著……南傾旁邊的這位小公子很眼熟?”
“啊!我想起來了!是長慶樓的那位啞巴少東家!”
“啞巴?南傾同一位啞巴在一起做什麼?”
…
“啪”地一聲,眾人聽見酒杯被扣在桌上的聲音。
一時間,紛紛轉過頭,去看桌上的周霖。
周霖將放才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回桌上,朝眾人輕勾了唇角,眼底思緒難辨,“既是難得碰見,我們何不邀南傾上樓坐坐?敘敘舊?”
“這個主意好極。”
“是這個理。”
眾人點頭稱是。
姚關月第一個起身,翩翩然開啟手中的摺扇,對包間內眾人道:“你們且坐著,我去請南傾過來。”
眾人便等著。
…
“咕嚕嚕——”
阿笙的肚子響了響。
倘若周遭嘈雜也便罷了,偏偏,戲園的戲已經散場了大半,戲迷們早就三三兩兩地步行或坐車離開。
四下安靜,阿笙這一出“空城計”也就唱得格外地響亮。
阿笙臉頰瞬間漲紅,羞窘得便是連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
耳邊傳來一陣低低的輕笑,阿笙臉頰愈發地發燙。
“阿笙想吃什麼?”
謝放一隻搭在阿笙的肩上。
阿笙微微一呆。
二,二爺的腿這會兒應當了不麻了,怎……怎的還將手搭他肩上?
…
“南傾——”
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謝放停下腳步,轉過身。
“南傾,你可真夠意思的。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找我們玩?”
姚關月手中持著扇子,笑吟吟地走近。
說話時,視線好奇地打量著阿笙。
在樓上包間,姚關月見過阿笙,只是從樓上瞧著,到底不若近距離看得仔細。
濃眉大眼,模樣俊俏,只是氣質過於稚嫩了一些,且全然無任何風情。
瞧著……倒不像是南傾從前會喜歡的款。
南傾喜歡相貌氣質都絕佳的,譬如周霖那樣或者是傅清音那樣氣質清冷的。
聽說,還是個啞巴?
姚關月一頭霧水。
便是改了喜好,這轉變會不會也太大了一些?
姚關月打量的眼神半點也沒有遮掩的意思,阿笙雖然瞧不懂這位爺的眼神,可知道對方在打量自己。
他不自覺地往二爺身後站了站。
謝放敏銳地察覺出阿笙的不自在,他往前了半步,遮住了阿笙的大半身子。
謝放是在姚關月朝他走近時,將人給記了起來。
他在符城待的那半年,放浪形骸,以為這樣便是瀟灑人間。
姚公子便是他在符城這半年相交的友人之一。
後來他自符城離開,在符城結交的一眾朋友大都沒了交集。
最後一次瞧見同這位姚公子相關資訊,是在報紙上。
那時各大商號因為洋行的衝擊,大規模倒閉。姚家存在商號裡的錢,變成廢紙一堆,只能變賣所有田屋乃至祖宅以抵債。
彼時,姚家已是姚公子當家。
因為自己的失誤,牽累全家至此,姚公子羞憤之下,投了江。
但謝放對這位姚公子之所以這麼多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