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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們這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豆豆跟小毛也還只是半大孩子,都不是能把人打上以後逃跑的體格,想來不是他們要找的人。那幫東洋人進來,挨個房間搜過之後便出去了。”
說到這兒,老人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聽說別戶人家就沒有這般幸運了,好幾個人被直接給帶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被放回來。他們若是隻搜這一次,也便罷了。”
就怕會來來回回地折騰。
阿笙聽老師這麼一說,忽地注意到,家裡的擺件少了幾樣。
阿笙趕忙打手勢,小臉繃緊,神情嚴肅,“他們進來搜的時候,可是打砸東西了?”
虞清松搖了搖頭,“倒是沒打砸,可是你想啊,他們是進來搜人的,哪裡還會在意,會不會破壞家裡的東西。”
屋子裡被碰倒的東西,他跟小毛、豆豆,甚至是小石頭一起,都給復原,放了回去。
一些實在沒辦法復原的陶瓷,也只能打掃了去。
只這一次,倒也沒什麼。
要是三番兩次的,這誰家能遭得住?
原本,阿笙聽說屋子裡的人沒事,懸著的一顆心總算稍稍放心了下來。
聽到老人提及衚衕裡的其他人家的境況,心裡頭不由地難過。聽聞那幫東洋人行事霸道,能被放回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怕就怕凶多吉少。
一開始東洋人只是讓當局配合調查,交出行兇之人,如今遲遲沒有進展,局面已然演變成挨家挨戶搜查的境地,顯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想到這幫人有可能會再次進來搜查,大家都還要再遭一次劫,阿笙是既憤怒,又擔心。
這幫東洋人,簡直比賴三那幫地地痞還可惡!
小毛端來薑茶,放在高腳几上,轉過身,對阿笙同老爺子道:“沒事的。老爺子,阿笙少爺,您二位不必太擔心。今兒個實在是事發突然,我們來不及同二爺那邊知會一聲。
那東洋人裡頭有個叫裕田禾豐的,他是個軍官,軍|銜還不低。他同老爺有所來往,而且他可喜歡二爺的字畫了,同二爺關係也還行。
我已經僱人給二爺傳話,像是今天的事,應當不會再發生了。來,阿笙少爺,您先坐下,喝杯薑茶,暖暖身子,我將您這帆布袋,都先給您放回房間裡去。”
說罷,伸手去拿阿笙手裡的帆布袋。
阿笙剛剛在椅子上坐下,將茶盞端在手裡。茶有些燙,也便沒急著喝。
聞言,微微一怔。
二爺竟同東洋人也認識麼?
老爺子心直口快,脫口而出地道:“南傾怎麼會同那幫東洋人搞在一起?那幫東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他們搶我們的土地,還殺咱們的人,跟東洋人搞在一起,可沒有好名聲!”
小毛“嘿”了一聲,兩手把腰一叉,對著老爺子就是往外蹦機關槍,“瞧您這話說的。您這我我可不樂意聽。您知道東洋有多大麼?咱們國家多少人是去東洋
學習的知識、技術,回來再報效咱們國家,為國做貢獻?東洋人也不全是壞的,您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是部分東洋軍人壞到冒泡,不代表所有東洋人都是壞的。我相信我們家二爺,要是那裕田禾豐也參與做了對不起咱們的事,二爺絕對不會再同他有任何往來。但是您也不能住著我們二爺給您買的院子,還說他的不是。”
虞清松也不是什麼冥頑不化之人。
何況,他還受了南傾的不少恩惠。
本來方才就是心直口快,一下子沒注意言辭,聽小毛一說,頓時面有慚色,“是我的不是……是我狹隘了,方才言語不妥,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哎,總之,抱歉,抱歉。南傾的為人我自是信得過的。”
虞清松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