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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卻又被不斷的嘈雜聲喚醒。我的頭上被細心地纏上了紗布,外面還罩著一個網兜,用以固定和保護傷口。隨後,護士給我掛上了輸液瓶,看著藥水緩緩滴落,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有人來照顧我了。
透過朦朧的視線,我看到了家人們的身影。原來是因為他們到來,給我交了更多的費用,讓我接受到了更好的治療。母親緊握著我的手,眼中滿是淚水,父親則在一旁沉默地站著,眉頭緊鎖。他們帶來的藥品和關切的話語,讓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東子他娘,你讓孩子休息會吧。”父親輕聲對母親說道。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安慰他們道:“爸媽,我真的沒事,你們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
這時,曉夏走進了病房,手裡提著一個保溫飯盒。她溫柔地看著我,輕聲說道:“王東,我在家給你做了點飯,你趁熱吃點吧。”我點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
在吃飯的過程中,旁邊的大爺開始抱怨起來。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們看看這小倆口多好,還有人送飯過來。再看看我,我家那老婆子知道我住院了也不來看我。我剛才打電話讓她給我送點吃的,你猜她說什麼?她說她還在外面跳舞呢,沒空過來。這老孃們,你說要她做什麼。”
我和曉夏相視一笑,然後我看著大爺說道:“大爺,我這飯帶得多,要不您先吃點墊墊肚子?”大爺擺擺手,笑著說:“不用不用,我這還能動彈,一會兒我自己去外面買點吃的。”
之後大爺又和我聊了很多,他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他提到了打官司的事情,說如果那家人不願意負責賠償的話,就建議我去法院告他們。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打官司的事情我又不懂,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操作。但是看到我這慘狀,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決定等出院後再去派出所瞭解一下情況,看看能否透過法律途徑來維護自己的權益。
在觀察室的這幾天裡,我幾乎無法入睡。這裡的燈光非常明亮,24小時不間斷地開著,讓人無法適應。而且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裡還有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病人。他一直在房間裡大聲地吵鬧著,說要跳樓自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聲音就會變得更加刺耳和恐怖。我只能儘量不去理會他的吵鬧聲,但是那聲音卻像一把銳利的刀子一樣刺入我的心中,讓我無法安心入睡。
後來,當她的公司同事陸續來到醫院時,我無意中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內容讓我有些驚愕。原本我以為那位時常在病房裡吵鬧、聲稱要跳樓的女子是真正的精神病人,但沒想到,她其實是一個心機頗深的人。
從她們的交談中,我得知這位女子已經換了好幾個工作單位,每到一處都會上演類似的戲碼。她入職後不久就會開始無限制地請病假,目的並非真的因為生病,而是想讓公司覺得她無法勝任工作,從而主動開除她並給予一筆不菲的補償金。
如果公司不妥協,她就會來到醫院,製造各種自殺的假象,迫使公司不得不派人前來陪護,對她進行思想工作。她的這種手法已經多次奏效,之前的公司都因為不堪其擾而選擇了妥協,給了她一筆錢將她辭退。
現在,她已經在這個新的公司鬧出了第二次這樣的戲碼。同事們正在和她談判,試圖找到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據說,公司正在考慮是否再次妥協,以避免更大的麻煩。
聽到這些,我不禁感到目瞪口呆,這種做法真是匪夷所思。原來,上班還可以這樣搞,利用自己的健康和生命來作為籌碼,迫使公司就範。這種做法不僅卑鄙,而且極不負責任,對自己、對公司、對社會都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儘管觀察室的病床收費相對合理,但連續幾天的輸液和換藥費用累積起來,已經讓家裡支付了上千元。每天看著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