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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見玉瞳簡裡的景象了,前幾次進入結界時我們就很奇怪,為什麼那裡面會有被開採過的痕跡,現在想想,靈氣本就是孕育靈物的根本,禁制存在的理由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吧。”有人想獨佔地球上的靈物資源,但究竟是何人他到現在還是不清楚。“這死縛本應身在仙界,既然能流落到這裡,事情……不簡單啊……”
“你是說禁制裡被人開採過,並不是完全被隔離的,又或者,根本就是有人為了某樣東西而禁錮了所有靈氣?”易天闊聽明白他的意思了,雖然這些都是他沒有想到過的,但也不無可能,那滿地洞窟的景象正是有力的證據。
點點頭,桑莫道凝視窗外,手上的瓷杯不停轉動,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做方好。
見他沉默不語,易天闊道:“龍門和潛有所關聯那是無庸質疑的,龍門在明,而潛就在暗,他們的目的看似不同但細細一想又有些疑處,暫且不管他們背後是否有仙界的人,我只擔心他們會聯合起來阻礙這次行動。”魂宿被毀,潛不可能無所動作,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和龍門合作繼而報復,光奉天一族之力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龍飈我認識他數百年,他為人孤傲自大,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放下姿態與他人合作此人是萬萬不會做的……我怕只怕潛依然不死心,會有後續動作啊。”魂宿只是一根導火線,維持了數百年和平假象的面紗已經被揭開,唉,這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佛宗的人何時會到?”如果有佛宗相助,奉天會安全許多。
“不出幾日他們便會到達,屆時也將定下計劃,解禁一事雖急不得但我們也沒有時間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盯好龍門那邊,至於潛……沒了魂宿,他們的活人祭祀便無法舉行,接下來他們會做的他無法預料,惟有小心行事了。
“既然擔心他們找上門來,我們何不先下手為強?”易天闊將心中所想道出:“兆戊知道那人的藏身之處,縱使他不肯說,我們亦可藉由他找出那人下落。”雖然此計便宜了兆戊那惡人,但也別無他法,等著人找上門的滋味不好受,倒不如他自己送上去。
“你是說放他走?”兆戊不會那麼笨,就算放走他也沒用,依照那人的行事作風,兆戊是絕不敢再回去了。
“不……是跟他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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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牢內伸手不見五指,易天闊在看守的帶領下進入中心地帶,就著唯一的一道細微光線,他看見了趴在角落裡的兆戊。
“是你!”待在暗牢不過一天光景,兆戊猶如老了數十歲,滿頭灰髮狼狽地披散在肩頭,原本覆蓋在身體上的化容液早已被除下,此刻的是他真正的面目。嘶啞著嗓子,他的一雙充血紅目憤恨地瞪著易天闊,就是這個男人毀了他的一切計劃,若不是他,此刻他怎會落到如此田地?!
“我想跟你做個交易……”廢話不多說,易天闊知道怎麼談買賣對自己最有利,開口便直道主題。
“哈哈……你們想知道主人的下落?”兆戊自持有王牌在手,並不擔心這筆買賣會談不攏,他此時最在意的是奉天能不能保全他的性命。
“如果你肯說,奉天可以保你不死。”這個條件實在便宜了他,可如能找到那個被稱為主人的背後人,這點倒尚能忍受。
“奉天人的話我能信多少?再說,主人的本事你們還沒見識過,若你見了他,你還能如此保證?”擺明了看不起奉天的能力,兆戊嘲諷道:“若不是你擅自毀掉魂宿,我又怎會落到如斯?說到底,你奉天先毀我後救我,打的不就是問處主人下落的主意。”
“是又如何?”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