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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她繼續道:「至於阿韶你覺得太子看你像是在看獵物,我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你的身份決定了你很有可能成為貴妃一系權力的繼承者,太子若是想要收攏權柄,直接收服了你自然要比一個個收攏你手下人來得容易。他知道你的身份,利用情愛來控制你,是最省事的方法。但如果他不知道,他也完全可以做出一副明君之相,將你帶在身邊,然後潛移默化的影響你收服你。」
雖然蘇墨說得很有道理,但鍾韶聽了卻還是忍不住吐槽道:「這樣說來的話,這兩樣手段太子用得可都不怎麼樣啊。我一點也沒覺得他有哪裡值得喜歡的,也不覺得他有什麼值得我折服。」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當名士得遇賢君,自然就會被吸引繼而折服。太子或許算不得最賢明的,但有他的父兄在一旁做對比,自然也就變得眾望所歸了,更何況他也遠不是個草包‐‐如今也不知有多少人都盼著他早日上位,開創一個名留青史的太平盛世!
至於利用情愛什麼的,鍾韶和蘇墨或許不明白,但如果換做蕭文萱之流細細分析過太子的作為之後就能明白,他肯定是被「霸道皇帝愛上我」這類的小說影響頗深。只是可惜,套路還沒正式開始,他就被「女主角」看透並且厭惡了,所以註定是不能成功的。
不過無論如何,鍾韶她們都一致認定,太子把她弄進東宮並非一時心血來潮,而是早就心懷叵測。這並非什麼好訊息,所以鍾韶這些天也是愁眉不展,直到蘇墨今日來了,她才又露出了開心的模樣。
分析的話不必說得更多,蘇墨於是問道:「阿韶這些天待在府中,可是想到什麼對策了?」
鍾韶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未曾。太子掌管朝政,我就算是離了東宮,也是避不開他的。徐先生說,為今之計,要麼我自請外調,要麼太子遭遇不測,否則不可解局。」她說完看了蘇墨一眼,又道:「阿墨你應當也知道,如今這局勢,我是沒辦法辭官,也無法外調的。」
蘇墨聽完之後,卻是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她突然抬起頭看著鍾韶,一雙美眸之中光芒流轉:「自請外調是不可行,不過暫時離開這個漩渦也不是沒有辦法,之後或許更有轉機。」
鍾韶聞言一怔,正欲開口詢問,便聽蘇墨已經繼續道:「阿韶,你這病假可不能繼續了,明日起就去早朝吧。若我所料不差,這三兩日間,應當就有機會來了。」
蘇墨賣了個小小的關子,並沒有告訴鍾韶所謂的機會到底是什麼,不過對於她的話,鍾韶自然也是深信不疑的。於是在送別蘇墨之後的第二日,她便銷假繼續上朝了。
事情倒是一如蘇墨所料,鍾韶重新上朝後的第三天,她便發現了這個機會‐‐蘇州刺史被人參奏,以權謀私,懷有異心,擅截貢品!
這三條罪狀,每一條都可以是死罪,尤其是懷有異心和擅截貢品,更是挑動了不少人的神經。異心什麼的就不是說了,貢品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動的。要知道,承平帝登基之後無心朝政,最愛的便是吃喝玩樂,各地每年上貢的貢品他或許不一定放在眼裡,卻絕不會容許旁人染指!
幾乎是剛聽到這罪狀,承平帝便是勃然大怒,然而蘇州刺史在朝中卻似乎頗有些人脈勢力。有人突然參奏了他,居然也有人立刻不遺餘力的保他,結果就定罪證據是否充足這個問題,兩方人馬吵了個人仰馬翻,但說來說去卻也都沒有個定論。
承平帝被吵得頭都疼了,最後也顧不上生氣不生氣了,只道要人詳查。
要詳查,自然不能等蘇州那邊自己查,而是需要京中派人前往。往日裡這種事也就是大理寺派個人去查便是了,但今日這朝中已然鬧了個沸沸揚揚,眾臣很快便又就派誰去這個問題爭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