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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
薛亮感受到了李天齊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意，剛要開口，卻被一旁的羅芳強行打斷。
“你要是說了，不但我們活不成了，就連我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此話一出，薛亮剛到嘴邊秘密又被他生生給嚥了回去。
此刻，薛亮彷彿一個卸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不把你們身上的秘密套出來，你還死不了！”
“即使你不說，自然有人說。”
言罷，李天齊便將目光鎖定在了羅芳身上。
“既然他不說，那就你來說吧！”
頃刻間，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威壓盡數籠罩在他的身上。
咯吱！
咔嚓！
羅芳頓覺被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壓得他都快窒息了。
身體裡骨頭摩擦的聲音不斷傳來，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佈滿了虛汗。
“說還是不說？”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少年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言語中帶著無盡的殺意。
“嗯嗯……”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啊……”
羅芳使出吃奶的力氣聲嘶力竭地喊道。
“哈哈哈……”
聞言，李天齊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只是這笑聲格外的詭異。
刺啦刺啦！
電光火石之間，羅芳的兩隻耳朵被削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
啊……
下一秒，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再不說，下一刀可就是你的眼睛了！”
面對羅芳淒厲的慘叫聲，李天齊熟視無睹，把玩著手中還在滴血的龍牙匕首。
“你……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話沒說完，羅芳只覺眼前一黑，下一秒，鑽心的劇痛傳遍他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
原來，李天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兩個眼珠子給剜了出來。
場面好不慘烈。
一旁的程咬金見狀，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這畫面太血腥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像李天齊這般折磨人，程咬金自問還做不出來。
但，他並不覺得李天齊做得不對，這幫人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死一百次都難以贖罪。
啊……
一聲慘叫過後，羅芳直接暈死了。
薛亮見狀，不禁暗自慶幸自己運氣好，沒被李天齊如此折磨。
可是，好景不長！
“哎……這麼不禁玩，真沒勁！”
說著，李天齊將狼牙在羅芳身上擦拭這刀刃上的血跡。
忽地。
李天齊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瑟瑟發抖的薛亮。
“你……”
“你想幹嘛？”
薛亮一邊說，一邊向後退縮，面色蒼白無力，內心充滿恐懼。
心理防線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勢開始崩潰著。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李天齊的聲音很冷，宛若無間地獄的陰風，極具穿透力，直擊靈魂深處。
“我……我……”
“我說，我全說。”
終於，薛亮還是扛不住李天齊的威逼利誘。
“快說，不得有任何遺漏！”
李天齊突然呵斥道。
“是，是……”
“我和羅芳乃是奉凌雲城主之命，到附近村落抓捕十八歲以下的少女！”
聽到這裡，李天齊突然想起來什麼，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