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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做點自己的音樂,先試試看吧。”
“三兒,你這一走就是十年,現在和咱們當年玩的那些不一樣了。搖滾樂隊現在市場沒有當年吃香了,我這個過氣歌手,也得和流行市場妥協,越來越商業化了。”徐天幫忙解釋著現在的市場環境。
“沒事兒,先做點自己的音樂玩兒,好不好的再說。再說音樂嘛,不就是一玩兒嗎?說道玩兒,在座的哥幾個誰能比誰差了?”秦川自信的說到。
“就是,音樂就是圖一樂的事情。市場再變,音樂的本質還不就是那幾個音的變化,再變還能變出花來?”駱斯年作為中央音樂學院的科班出身的終身教授,專業水平是在座最高的,他可以說最有底氣說這個話了,所以話語更顯得硬氣幾分。
程嘉陽接話道:“市場規律在變,大眾口味也在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圈裡玩樂隊的,能出頭的越來越少,市場上演出機會越來越稀缺,這也是事實。
現在大的演出機會,也就幾個音樂節能有大場面的演出了,即使是音樂節,也是越來越小眾。
唱片業這邊更是競爭激烈,流行音樂現在勢頭更猛,幾大唱片公司推出新人和唱片的速度越來越快,完全工業化運作,咱們這些人,算是越來越邊緣化了要。”
“三兒回來就好,哥幾個也不為賺錢,能一起玩音樂就好,有機會就演,沒機會就跟這酒吧唱唱,也很開心。”大東擔心大家說的,讓秦川有壓力,就接話寬慰起來。
秦川心道:“哥,咱別鬧哈。你們是不為賺錢,這些年也賺夠了,我這餘額急等充值呢。”
“慢慢來吧,急什麼。找個機會三兒帶大傢伙亮個相,我這邊再安排安排,上個節目。三兒出山這個話題度,還能差哪兒去。
光老粉群體都能聚一波兒,跟媒體這兒再宣傳宣傳,復出肯定沒大問題。”胡德民畢竟是做媒體管理工作的,大局觀要好很多,一下就指出個方向了。
“還是勝哥高瞻遠矚啊,我還剛琢磨個苗頭,勝哥就說到我心裡去了,後面還要勝哥你多關照一下了。”秦川趕忙捧起來了。
“你啊,這麼些年沒見,怎麼還生分起來了?咱哥幾個,不存在,搭把手的事。不過打鐵還得自身硬,後面能不能走的好,還得看你們哥幾個自己手上的活兒了。”胡德民作為老大哥一點沒領導架子。
這會兒猴子著急說道:“唉,別人我不知道,我三哥這水平,差誰了?前些天,三哥在那邊酒吧,還唱了首歌,震驚全場,把那幫文青兒鎮的一愣一愣的。”
早前,猴子作為樂隊年齡最小的,最崇拜秦川了。前幾天於亮把酒吧錄的秦川演唱的影片,發大東他們看過了,所以這會兒他就自然地嘚瑟起來。
猴子這邊剛在嘚瑟,就見著他身後走來一位年輕人,手上拿著啤酒杯,像是過來敬酒的。
他正好聽見猴子說的那番話,輕蔑的微笑了一下,朝著秦川大聲說道:“三哥,我叫耿樂,也可以叫我charles,阿司匹林樂隊的主唱。今天有幸見到三哥,特別高興,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哦,你好,我戒酒了,只能以茶代酒了。”秦川有些沒反應過來,端起茶杯,象徵性的抿了一口。
“大老爺們兒,怎麼能不喝酒呢?三哥真是不給面子啊,要實在是年紀大了,身體不行那就算了。您放心,反正搖滾樂還有我們這些年輕人在撐著,出不了大事的。”這個耿樂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
秦川心裡在琢磨這個刺撓勁兒,猴子就懟起來了:“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跟你過這個嗎?在這嗶嗶叨叨的,滾犢子。”
只見那耿樂,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朝著猴子又是一聲輕蔑:“切,我這不是擔心三哥很久不玩搖滾,跟不上時代嗎?算我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