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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剩下宋守跟吹笛人面面相覷。
宋守的臉色有些發黑,表情異常凝重,對峙之中,吹笛人忽然往後退了幾步。
電光火石間,宋守一揮手,一道銀光從他手底飛出去。
銀光沒入吹笛人胸前,吹笛人痛呼一聲,手捂著胸口滾落地上。
宋守正要向前,吹笛人卻忽然又一躍而起,他將笛子橫在唇邊,緩緩地吹出悠揚古怪地曲調,亂髮間的雙眼盯著宋守,身形往後倒退而去,漸漸地笛聲遠去,人也消失不見。
空氣裡的笛聲慢慢消失無蹤,但宋守的腦中,卻仍舊銘刻著那笛音傳達的訊息:
“北邊的戰狼已經醒覺,你那隻金絲雀要養不住了,要養不住了……”
宋守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是忽然覺得胸口一陣悲愴的微痛,似波浪般翻湧。
晚上,宋守簡單地炒了兩個菜,而阿緋吃栗子糕吃撐了,也沒有再多吃。
宋守把剩下的飯菜端到廚房內,洗淨了手腳頭臉,才回來屋裡。
宋守一進門就看見阿緋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樣子看起來極為不雅,像是被強堅過了一樣。
宋守一看她的樣子,便忍不住笑出來。阿緋仰頭,可憐巴巴地看看他:“相公,栗子糕吃多了,好難受啊。”
她躺在炕上,這樣竭力仰頭看他的樣子,活脫脫一隻翻了殼的小烏龜,要爬卻爬不起來。
宋守忍俊不禁,卻又嘆了口氣,把手合起來用力搓了搓,手心熱乎了,才爬上炕,輕輕地替阿緋按摩胃跟肚子的地方。
阿緋只覺得一股暖意滲透進身體,說不出的舒服,嘴裡就長長短短地呻~吟:
“相公,你好厲害……”
“熱乎乎的,嗯……好舒服啊……”
“相公……那裡、那裡!對……就是那裡,用點力……”
宋守聽著這個聲音,起初還不覺得怎麼樣,後來越來越覺古怪,臉發紅,心亂跳,身體某一部分卻漸漸抬頭。
尤其是望著阿緋陶醉的表情,櫻唇裡還不停地溢位那些讓人魂魄盪漾的話……
小茅屋並不隔音,這時候也不算太晚,外面還有經過的人,宋守依稀能聽到有車輛經過似的。
當聽到外頭明顯停滯的腳步聲的這刻,宋守算是知道了村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見了他為什麼會臉紅了,敢情他宋守在外面沒落個“淫~魔”的稱呼,已是難得。
此刻,茅草屋外的路邊上,有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停在數丈開外。
馬車邊上,有兩個人直統統地站著,默然無聲,其中一個瘦的像是麻桿,臉上稀稀拉拉地點綴著幾顆麻子,另一個要胖些,相貌普通,乏善可陳。
馬車裡沉寂一片,並無聲息。
瘦子看一眼胖子,腳下一蹭,便湊到他的身邊,幾乎是伏在他耳畔,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嗡嗡道:“你說……公主怎麼變成這幅模樣,淫~蕩又不知廉恥?”
胖子覺得耳畔癢癢地,只要他一轉頭,或許會跟瘦子正好親上,於是他小心地把肥大的腦袋往後一晃,才也附耳過去:“公主本來就不是個善茬……難道你還以為她是個好人嗎?”
他停了停,看著瘦子的臉,意猶未盡地又補充了一句:“你還記得她當初怎麼叫我們的嗎?”
瘦子想了想,道:“當然記得,她叫你狗腿嘛,我還好一點,她只是叫我跟班而已。”
胖子躊躇著:“有件事其實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
胖子的聲音從嗓子眼裡擠出來:“有一次你不在,公主說起你,一時記不住該叫你什麼,就說……跟在將軍身邊、那個長得很噁心的……麻子……”
瘦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