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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對他的臉龐、笑容特別眷戀,看得走神,一看再看,很想從這張臉上找到什麼……
“要吃嗎?”孫詠禾又拿了一顆草莓,見她盯著他看,隨即勾起唇畔,遞給她親切又魅力十足的笑容。
“……吃很多了。”她搖頭。盤子裡空一大半的草莓,都是她吃掉的。
“聽說你想當保鏢,姓閻的不準?”他把草莓丟進嘴裡,蹺起長腿。
姓閻的?老師有名有姓好不好?她扯眉,“那是因為我怕刀,老師擔心我……算了,不要再提他了。”
“怕刀?你怕刀還想當保鏢?”他對她後面的提醒充耳不聞,驚訝地一聲駭叫,隨即長臂搭上她的肩,毫無距離地摟著說道:“丫頭,千萬別做傻事。雖然姓閻的對不起你,不過這回他說得對,我也必須勸你,你還年輕,不要玩命。”
“……叫你不要再提他!”她忍了又忍,一個吞忍不下,肘彎一頂,朝他胸膛撞去!
砰地一個響聲,是骨頭撞骨頭的聲音……
孫詠禾差點以為他的胸骨裂了,橫在她肩上的手臂縮了回來,痛得臉色很難看,眼神很火地死瞪她,一串咒罵含在嘴裡,很要面子地沒吭聲。
閻司文對不起她,關他什麼事,幹嘛把氣出在他身上──
看她一臉的惱和悶,都因為姓閻的答應她,會在過年抽出時間帶她出國度假,卻在她喜孜孜地把護照辦好後,姓閻的突然丟下她,獨自跑去日本……好吧,是他不對,他不該一直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被冷落已經夠悽慘了,這筆帳應該記到閻司文頭上。
孫詠禾悶悶地揉著胸口,腦筋轉了轉,賊賊地笑起來……
他拉著椅子往後退了一點,和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後,才“陰陰”地開口說:“我有個朋友經常騙他老婆說到日本出差,結果他是在日本養了一個情婦。他老婆很愛他,信任他,他就仗著這一點,到現在還玩一手遮天的遊戲,把他那個傻老婆矇在鼓裡──做什麼?”
他準備給閻司文“難看”的話才說到一半,紀曉優突然站起來,把他嚇得心臟猛撞一下,馬上全身戒備,緊握椅把,準備“撤退”──
“泡湯。”她繞過他,走進裡頭。
他的視線從她近距離的臉部慢慢拉遠,看著她束馬尾的背影進去,才放心鬆懈下來。
呼!那也不用突然站起來啊,好在他心臟夠力,她的拳頭可真不是蓋的。
不過,他剛才說的話已經暗示得這麼明白了,她應該聽懂了吧……所以說閻司文也有可能是在日本養情婦──哼,就是要她這麼想。
想起那個有著一頭獨樹一格、別具魅力、挺帥氣的白金髮色的閻司文,他忌妒的臉上多抹了促狹的笑容。
他和閻司文只見過幾次面,這人話不多,眼神很冷,剛開始以為他這個人是天生冷漠,後來才發現是針對他來。
閻司文看他的眼神透著一股疏離冷意,那如果是他身為男友對丫頭的強烈佔有慾,不喜歡其它男人接近丫頭的話,那麼身為男人,他能認同這點,也不以為意,不過據他所知丫頭有一大票的“哥兒們”,每個對他評價都不錯,換句話說只有他被“特別”看待。阿海也說,閻司文對他很友善。
他可真搞不懂,他是哪裡得罪閻司文了,要被他“另眼相看”?既然被看不順眼,他看他也不爽了──
一串音樂響起,打斷他的思緒。他聽到“終極保鏢”的音樂,瞥一眼桌上的手機。
是丫頭忘在桌上的……
他拿起手機,看一眼螢幕上秀出的名字,馬上皺眉……曹操。
他瞅著手機,瞥了屋裡一眼,才按下接聽鍵。他卻故意不出聲。
電話那頭也沒出聲,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閻司文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