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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和蔡邕坐在隨行的馬車之內,蔡邕一臉幽怨地看著盧植,臉上一根長長的紅印,從臉頰貫徹到耳下。盧植除了衣服有些亂之外,倒是沒有受什麼傷。
“這上黨王和宏平王下手也太重了些!伯喈!你沒事吧!”
“若是沒有子幹拉我擋那一下,我估計什麼事都會沒有!”
說到這裡,蔡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盧植是武將出身,一身實力已經到了無雙初期,自然是不懼剛才劉寂和劉辯二人的偷襲的。
但倒黴就倒黴在盧植是武將出身,條件反射之下,一定是以自身的安危為主,所以在其身旁的蔡邕就遭了殃,直接被盧植拉到了面前,用臉硬生生接下了劉寂的偷襲。
好在劉寂劈砍過來的劍並沒有用劍鋒,不然就算是木劍,那也得直接給蔡邕開個嘴角整容手術。
於是乎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盧植滿臉堆笑,一個勁地給蔡邕道歉。
蔡邕雖然是文人,但君子六藝可是其拿手好戲,一身武藝雖然不到無雙,那也是一流中上,若是正常躲避劉寂的攻擊,那劉寂也別想傷其分毫,但是誰讓他遇到了盧植這麼一個坑人的隊友,差點就讓他破了相了。
最終,盧植也不得不許諾,等到了上黨之時,送上一罈自己的陳年好酒作為賠償,蔡邕這才消了氣。
……
“伯喈!”
“幹嘛?老夫這臉可禁不住第二下了!”
“不是這個!我都給你道了歉了,這事兒咱們翻篇好吧!”
“哼!”
“……”
盧植被蔡邕這副樣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畢竟是他理虧在先,也只得輕聲細語地對蔡邕說到:
“伯喈!”
“說!”
“先前是我們二人同時感受到了上黨王和宏平王二人的車駕內有人釋放出“勢”對吧?”
“嗯!這點我也奇怪!若是子幹一人的錯覺,那倒是好說,但是你我二人都感受到了“勢”的存在,那其中定然有著什麼貓膩!可方才子幹不是檢視了上黨王的車駕了嗎?果真什麼都沒看到?”
盧植搖了搖頭,面容也有些疑惑。
“這就是奇怪的點,既然你我二人都感受到了“勢”的存在!那剛才車駕內定然是有一流以上的武者存在,可等我去檢視之時,卻什麼也沒看到,而且我還問過隨行的羽林軍和禁衛,他們也未有看到有人進出過上黨王的車駕,這人莫非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那會不會是上黨王或者是宏平王?”
“你自己信嗎?”
“……”
蔡邕聞言,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
劉寂和劉辯二人一個瘋癲一個痴傻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
若是這二人是裝的,一個裝了十三年,一個裝了九年,這話打死蔡邕,他也不會相信。
小孩子裝聰明可以,裝傻是萬萬沒有什麼可能的,畢竟小孩子的天性便是與人比較自己的聰明,哪裡會有小孩子跟別人比較誰比誰傻的?這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通。
再者說來,盧植一開始也說了,這馬車之內的人,實力不在他之下。
盧植的性格蔡邕是瞭解的,能讓其都認為有些棘手的人,那定然實力也不會太差。
而且盧植多大?劉寂和劉辯又有多大?
就算他倆從娘肚子裡就開始習武,也總不可能一個十三歲一個九歲便能跟征戰沙場,靠著戰功立於朝堂的盧植相比吧?·
那既然不是劉寂或者劉辯,那這個人又能是誰呢?
盧植和蔡邕二人的眉頭緊緊皺著,臉色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
冀州,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