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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楊帆愧疚不安的神色,我還得自欺欺人地安慰她:“沒事的,他們只不過懷疑而已,趙大爺和劉伯伯還不知道呢。”接下來,想想明天反正就能離開上海了,楊帆擦乾眼淚,又鼓起勇氣給楊母撥了一個電話,但一直沒人接聽,只好轉而打向楊帆舅舅家,立馬就通了。電話那邊的楊帆舅舅十分激動,只聽他一個勁地重複道:“是小帆?小帆?真是我的小帆……”楊帆眼淚汪汪,忙問:“舅舅,舅舅,我媽到底怎麼了?”楊帆舅舅說,楊母為了節約醫藥費,手術動完才三天就回了家。結果現在傷口感染了,需要再住進醫院觀察幾天,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之後,意識到我們極有可能因這個電話引火燒身,楊帆舅舅老淚縱橫地向楊帆乞求道:“快掛電話,小帆快掛電話啊,他們馬上就知道你們在哪兒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我們在小旅館門口遇到了從火車站獨自趕來的夏雨。為了以防萬一,夏雨給楊帆戴了頂寬邊帽子,又替她買了一大束玫瑰花,然後掏錢打的至金山汽車站,坐上了前往南京的客車。
在夏雨細緻入微的掩護下,我們安全地抵達了她在公司附近的住處。房間整潔、乾淨,清香陣陣,雖然同是一室一廳,但與我重慶租的房子比起來,這裡簡直就是人間天堂。而且與我當初擔憂的橫眉冷對相反,兩個小女子很快便成為了相見恨晚的姐妹。聽她們在廚房裡嘰嘰喳喳的,我也一掃憔悴陰霾的老氣橫秋,三人其樂融融地吃了一頓晚餐。
晚上,兩姐妹在閨房中竊竊私語,我一個人躺在外面看電視。回想這段時間的坎坷經歷,真可謂“昨天陰,今天晴,明天又是瓢潑大雨”,戲劇得跟電影一樣。房中的燈光一直亮到了凌晨三點,兩個女孩一會兒笑得天真爛漫,一會兒又哭得一塌糊塗,想想這兩個極品女子都曾被我深情地抱過吻過,我心中就有一種做男人的驕傲,於是睡得也挺香。
夏雨臥室有臺電腦可以上網,這成了我們百無聊賴生活中的精神食糧。白天她上班去了,我與楊帆就圍著這臺冰冷的機器,透過指尖飛揚享受其中的喜怒哀樂。網路令我們收穫甚多,在百度裡搜尋“楊帆”兩字,嘩啦啦地蹦出來十萬多條,前面的連結全都冠以“通緝令”、“女逃犯”的字樣。再輸入“李小峰”,又嘩啦啦地彈出兩萬來條,但這個“李小峰”就比較雜了,有醫生、理髮師、總經理、IT精英、網路遊俠,真正屬於我這個“李小峰”的,估計也就那麼百來條。
楊帆靈機一動,在搜尋欄裡輸入“李小峰、楊帆”,螢幕一閃跳出了十多條。赫然在目的,竟是我們學校論壇上題為《歹毒女大學生謀殺男友,孤獨老大爺千里尋真兇》的大型專題策劃。上面署名“李小峰”,點進去一看,原來是陳菁“救平”會的戰鬥檄文——文章的確是我那次病中“寫”的,但內容與標題完全牛頭不對馬嘴,把楊帆看得哭笑不得。還好,網上所有的文章都沒有對“李小峰”發表評論、懷疑抑或通緝,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網路新聞瀏覽多了,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楊帆不過是一時失足,而外界卻能發掘出什麼“惡毒、教育、成長、家庭、心理、動機、策劃、手段”等一系列專業術語來。起初楊帆看得全身顫抖,但瀏覽了三四十條大同小異的報道之後,她開始笑了。因為她終於明白,這麼多的評價幾乎都是無稽之談。那上面的猜疑、忖度、評論全部與真實的生活大相徑庭。楊帆抹掉眼淚對我說:“小峰,他們全是亂寫的。”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但夏雨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們,她有了男朋友。我還看過那副總的照片,未老先衰的那種小白臉,估計快有三十歲了。每晚下班回家,夏雨都會捧著一束玫瑰花,全是她男朋友送給她的,看得我心裡挺不是滋味。幸好廚房的設施齊全,每天都由我全權負責炒菜煮飯。在那些蒸、炸、煮、燜、燒、煎、烤裡,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