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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歆嬪仍未察覺菜裡摻了玉米粉,景月槐甚至聽得到她心滿意足的舒氣聲。
「那個,歆嬪……」
「嗯?怎麼了娘娘。」
反正鍋她都是要背的,稍微提醒一下應該也改變不了什麼吧。
歆嬪放下銀筷,正當她要認真傾聽景月槐所言時,卻突然兩眼空洞,痛苦的捂住了脖子。
眼看她朝自己倒來,景月槐一傾身子半跪在地,穩穩地托住了歆嬪。
?!!
「歆,歆嬪?!」景月槐看著歆嬪痛苦的模樣,只覺得數道灼熱的視線射/穿了自己。
這,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不應該倒的這麼快啊!唉,沒辦法了。
她嘆氣,一咬牙,對上了顏霽澤尤其銳利的目光。
「呀,歆嬪這是怎麼了?」貴妃如狐狸般眯起了眼,而後難以置信的看著景月槐,「武妃,這是怎麼一回事?方才不還好好的嗎,為何歆嬪會暈倒?」
沈木一驚,忙大聲道:「傳太醫!」
蘭秋皺眉,飛快看了一眼貴妃後收回了視線。
歌舞驟停,顏霽澤看著景月槐,如同捕食獵物的豺狼。他自階梯上走下,每一步都像是刀刃一般剜著景月槐的血肉。
何處的杯盞倒下,灑了一桌的酒水。
因痛苦扭曲了面孔的歆嬪被奪去,顏霽澤俯下身子,凝視著景月槐。
「武妃,給朕個解釋吧?」
第5章 求生第五記
原本熱鬧溫馨的晚宴此刻寂如死水。
顏霽澤輕敲著桌面,手中的酒杯已有裂痕。他看著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景月槐,眼神意味不明。
什麼叫「皇上自有定奪,臣妾無言辯解,但憑發落」?她拿他當什麼,可隨意使用的工具?
且分明未定她的罪,她倒先將自己當了罪魁禍首。還是說,她已然知曉了什麼,恐多言露出馬腳?
皇后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貴妃垂眸冷笑著,慢條斯理的描著酒杯的輪廓。瑤貴人幸災樂禍的瞧著景月槐,喚來侍女吩咐了些什麼。
景月槐跪坐在地上,靜靜等著結果。
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貴妃肯定是樂開花等著看她的下場。而顏霽澤一定是陰著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等到太醫一出來,就該判她的「刑」了。反正也只是禁足,正好遂了她的意。
「皇上。」沈木彎下身子,喊了喊出神的顏霽澤。
太醫行了一禮,匯報導:「皇上,歆嬪娘娘是因食用了苞米所致的過敏,並無性命之憂。老臣施了針,娘娘現下已無大礙,片刻後便能甦醒。」
聽到這裡,貴妃收回了手,搶先一步問道:「這倒怪了,歆嬪對苞米過敏眾所周知,怎會誤食了苞米而過敏呢?」她看向景月槐,一雙漂亮的眼中卻透出陰狠光芒。
原本好好的歆嬪突然過敏,還險些因此喪命。她一向跋扈目中無人,又在歆嬪出事前後這般「做賊心虛」,自然是第一懷疑物件。
於是,景月槐也並不打算為自己辯解。顏霽澤的目光銳利,貴妃眼神陰狠,她就乾脆低下頭誰也不看。
解釋幾句或許還能減罪,但瞧見她這般無所謂的樣子,顏霽澤氣的快要炸了毛。
他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竟未先詢問歆嬪的狀況,反倒沖景月槐道:「武妃當時就在歆嬪身旁,可有瞧見什麼?你說的清楚些,朕也好還你清白。」
還清白呢,一會就有小宮女來指證她了。
果不其然的,景月槐才剛要說話,沈木便輕聲的截了胡:「皇上,已將負責歆嬪娘娘膳食的宮女帶來了。」
貴妃的哼笑聲落入景月槐耳中,她嘆氣,剛直起來沒半刻的腰又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