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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手,脫下掛好,招呼他:“去客廳吧。”
陳輕倒了兩杯水,遞了杯給秦瀚,分別落座。
“我本來想上來和你聊聊。”他說,“上次你和孟敬參加生日宴會的事是我處理的不好,我只顧著留你,沒考慮到你的心情……”
她笑笑:“沒事,我現在挺好。”
“那你現在怎麼想的,還想離開公司?”
提及這個問題,她勾唇,垂眸沒說話。意思不言而喻,還是想走。
秦瀚不理解:“孟敬那邊合作很快到期,他不是問題,我們以前不是很好麼?”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陳輕看著他,笑嘆,“不同了,秦瀚。”
“哪裡不同?”
他偏要問出個所以然,模樣好似一個懷抱玩具不肯撒手的小孩。
陳輕放下杯子,表情淺淡,似嘆非嘆的語氣中隱含著另一種執拗。
“你白給,我不能要。你寬贈我的已經夠多了,難不成就因為那一絲絲小愧疚,你要負責我接下去幾十年的生活?沒必要的,不過是個小惡作劇罷了,你為什麼要往自己身上背那麼多責任?我說過很多遍,有沒有你的那個惡作劇,我那些年的生活都是那樣,和你無關。”
秦瀚很想說,他願意負責,幾十年,哪怕是一輩子他都願意。但他知道,她不願意。她一直在努力維持他們之間的界限,就像讀大學時,他每請一次飯,下一次她必定會還回來。
就像……
手指還不了,她就賭命還他一個公司。
“你一定要和我算得這麼清楚?”他喉頭艱難。
她笑道:“那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欠你的?你知道我不願意。太累了,我不想。”
他忽然說不出話來,明明沒有逼她,沒想要讓她始終歉疚始終低一頭,卻還是無形中給了她壓力。
歸根究底,哪怕相識這麼多年,肩並肩一路走來,他還是沒有走進她心裡。
想到這一點,仿若如坐針氈,秦瀚猛地站起來,引來她不解注視。
“怎麼了?”
她眼裡有關切,可他知道,那些都是有限的,她對他所有的好都在不過界的前提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正好。
秦瀚費力掩飾著心底湧起的落荒之意,尤其想到不久前另一個人也在這裡,他們同室交談,同桌吃飯,氣氛愉悅歡欣,勝過眼下她與他百倍,他就抑制不住想離開的心情。
“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你晚上餓的話吃兩個甜甜圈……”頓了頓,他話鋒一轉,聲音低沉道,“他是不一樣的人,你多想想自己,別什麼都搭進去。”
說罷大步離去,他走得飛快,逃也似的,把跟上來想送到門邊的陳輕遠遠甩在身後。
。
賀鈞言和秦瀚碰面之後的十天裡,陳輕剪了七件衣服,並把這堆剪亂的衣服全部改成了長裙。
每天與針線為伍,三餐到點捋起袖子下廚,除了電動縫紉機縫製布料的聲音,整個家裡靜得沒有半點聲響,偶爾她自言自語幾句,多了連自己也嫌乏味無趣。
第十一天,許久未見的徐環環突然聯絡她,電話裡中氣十足,滿滿都是她沒有的元氣。
“晚上有約沒?”徐環環不等她回答便道,“六點半我來接你,出來吃飯,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陳輕長時間沒出門,陽氣不足,聲音發虛:“抱歉環環姐,我還是不去了……”
“你有別的事?”
“沒有,就是不想出門。”
“什麼話!”徐環環斥她,“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像秦瀚公司的事,人家隨隨便便都能幫上忙……哦對,你們事情解決了是吧?那出來交個朋友也好啊,你一個年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