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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捂著頭怒道。
陳輕眼神凌厲,輪著瓶裝礦泉水拼命打他的頭,用了最大力道,砸在他臉上各處,鼻子上、嘴上,打得他連連後退,一聲接一聲的“咚”引得圍觀群眾紛紛叫好。
“媽的!你這個賤……”
男人逃開幾步,擼起袖子就上來揍她,旁觀的人終於按捺不住,好幾個不忿他毆打環衛工的男人紛紛站出來,一人一拳,兩人兩腳,打得那男人“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場面一下扭轉,施暴者被路見不平的群眾以暴制暴,臉上掛著鼻血狼狽逃竄。
陳輕低頭一看,坐在地上的環衛工阿姨臉上青紫一片,眼眶紅紅,粗糙黝黑的手抹著淚,沾溼了那為生計奔波而墜在一起的蒼老皺紋。
她皺眉,仍舊心氣難平,轉過身加入人群,又狠狠踹了那男人幾腳才罷休。
大家見好就收,稍稍教訓了他一頓便停下動作,一眾人圍著他,面對如此多雙憤怒審視的眼睛,男人連連後退,臉上終於有了害怕的神情,看著很是狼狽。
最後,一個健朗的老大爺站出來,瞪著他令他給環衛工阿姨道歉,那男人趕緊去阿姨面前說對不起,鞠了十幾下躬,連忙慌不擇路地跑了。
陳輕扶起阿姨,幫她拍乾淨身上的腳印,柔聲提出要送她去醫院。
阿姨連忙擺手拒絕,不論如何就是不肯再給她添麻煩。
陳輕無法,陪阿姨走到前一個路段去找她的工友,而後才沿路折返回去。
馬路對面,有一輛車一直以極緩極緩的速度開著,落後幾步墜在陳輕的身後,她沒有注意到。
不少行人走路快過它,忍不住朝這古怪的豪車投去疑惑目光。
賀鈞言在裡面。
從她站在便利店門口發呆開始,他就看到她了。
。
在陳輕的抗拒中,週末還是到了,儘管和徐環環參加同一個party,她們也不能一起去,連從她那拿來的禮服也沒能穿上——孟敬在party前一天派人送來了裙子,是陳輕的尺碼,沉穩的黑色既大氣又不容易出錯。
雖然在禮服外披了件外套,但她下樓到出小區的一路上,仍是收穫了不少看神經病一般的目光,保安大叔也饒有興趣伸脖子看了她半天。
車上,孟敬板著張臉,絲毫沒有要和她交談的意思。
或許是見她一路揪著裙子,身子繃得緊緊的,他終於勉為其難在半途開了尊口。
“你只要避開她就不會有事。”
話裡的“她”指的自然是倪嘉玉。
他說得輕巧,陳輕聽了,禁不住垂眼,心又沉了幾分。
避?她都被人追到家門口收拾,還能怎麼避?
嗯了聲當做回答,他不想理她,她更不想和他說話,兩個人靜默無言,一路直達生日會場外。
一下車,孟敬就屈起手臂示意她挽上,陳輕抿抿唇,伸手輕輕勾住。
會場不是封閉式的,而是一個寬闊的花園,廊簷下、樹上,到處都掛上了彩燈,白色桌布蓋著的長桌錯落在園中佈滿,桌上整齊盛放著各色餐點。
侍應端著托盤在客人間穿梭走過,孟敬問了句:“你是不是一點酒都不能喝?”見她點頭,便只取了一杯酒。
這裡氛圍不錯,加之孟敬沒有強迫她喝酒,陳輕稍稍放鬆了些。
他果真說到做到,和熟識的人寒暄時,有適合的,也開口替她做了引薦。
她拿到不少名片,全都裝進了手包裡。
孟敬瞥見她小心翼翼收起來的模樣,挑了挑眉梢。
這女人果然唯利是圖,給她點好處,瞬間就溫順多了。
一圈轉下來,兩人都有點累,找了個地方站定,孟敬道:“李總還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