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是她啊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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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一行聽到紅蓮教襲擊國公府的馬車時又驚又急,這會兒一見到回來的是江華容,微微詫異:“怎麼是你回來了,這麼說,紅蓮教抓走的是你妹妹?”
“是她。”
江華容哭道。
“怎麼偏偏是你妹妹?二郎不是說紅蓮教放出話,要抓的是賬本上的人麼?你妹妹長在青州,來上京不過月餘,怎會與賬本扯上關係。”
長公主問道。
“這我便不知了,興許他們是見三妹妹生的美,見色起意,一時生了歹心吧。”
江華容編了個理由,怒罵道,“這群人本就是烏合之眾,行事浪蕩,哪裡講什麼道理!”
江晚吟生的極美,這是眾所周知。
如此……似乎也能說的過去。
但在場的皆是人精,哪裡便這麼輕易相信過去。
長公主撇了撇茶蓋,淡淡地道:“是嗎?”
江華容被上首的幾雙眼盯的汗涔涔的,卻篤定他們會將錯就錯,咬著牙堅稱道:“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旁的緣由了,興許三妹妹暗地裡同周主簿曾來往過也說不準,我同她並不設防,我的印章上回借了她把玩,尚在水雲間裡,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當真不知情?”
江華容話尚未說完,突然被打斷。
陸縉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正站在門邊,目光黑沉沉的,玄色氅衣上裹挾著夜風的涼氣,一進門,壽安堂都彷彿冷了下來。
他今日去了周府查探,所獲頗豐,故而當聽到小廝來報江華容出事時並不意外。
可他沒想到,回了府後看見回來的人卻是江華容,不是江晚吟。
那一刻,他心□□像被紮了一劍,沉沉地站了許久,久到手中的東西幾乎快被握碎。
江華容從未見過他這般冷峻的模樣,心底一抽,聲音都弱了許多:“我不知……”
陸縉一言不發,一抬手將一沓書信甩到她面前:“你既不知,那你說說,這些同周主簿來往的書信又是怎麼回事?”
信件雪片似的砸了下來,砸了一桌子都是。
江華容也被嚇得怔住。
房裡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連一貫護著江華容的老太太都蹙了眉:“華容,這是怎麼回事?”
江華容知道這是瞞不下去了,眼下也只有按照母親教她的辦法棄卒保車,自斷一臂了。
於是她果斷地跪了下來:“祖母,這些……的確是我做的。”
江華容是老太太親自挑的人,老太太一聽她承認,頓時氣得胸口發緊。
“祖母您先彆氣,都是我的錯!”
江華容膝行過去,滿臉涕淚,抱住她的腿,“可我也是有苦衷的!郎君這兩年不在,我一個人獨守空房,難免寂寞了些,便時常同從前的閨中密友並嬸孃伯孃來往,您知道我又是個心軟的,這一來二去便鬆了口,幫著牽了幾回線。我也是一時糊塗了,祖母您就饒了我吧。”
她邊說邊哭,聲淚涕下,字字句句都在提那兩年,惹得人生憐。
“自從郎君回來後,我便不敢了,不信您去查!”
“你……”老太太不由得軟了心腸,看向陸縉,“二郎,這捐官的事京裡又不止咱們一家,若是你在,華容也不會這麼糊塗,依我看,此事也不能全怪她。”
“那三妹妹又當如何?”
陸縉並不鬆口,“你既然承認了,那紅蓮教今日衝的人應當是你,又怎麼會抓走三妹妹?”
“這……我著實不知,興許是天太黑了,他們抓錯人了。”
江華容躊躇道。
“當真?”
陸縉掃了一眼江華容素淨的髮髻,聲音忽沉,“那你頭上的釵環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