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擄帶走精修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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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陸縉都不說什麼,頓時頭更疼了,想責罵又不好同一個看不見的人計較,便煩悶的斥了江晚吟一聲:“雖是無心,你下回也當注意些。”
江晚吟嗯了一聲,緩緩放下了杯子,送他們出去。
轉身時,陸縉目光一垂,卻忽然發現那杯子上的唇脂剛好印在他的唇留下的相同位置。
他又多看了一眼江晚吟的眼,心下已經有了計量,擦身而過時輕輕笑了一聲。
安平那邊這兩日頗不好受。
儘管那日已經試探過陸縉,知道了他的意思,但當真被拒時,安平還是又羞又氣。
可如今她父王已經箭在弦上,這樁婚事便是不成也得成。
長公主視她如親女,斷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那問題便只可能出在陸縉身上。
安詳沉思道,陸縉不點頭一定是為了江氏,從那日所見,他雖不喜江氏,但對她敬重有餘,且江氏等了他兩年,出於名聲他也不能棄江氏於不顧。
可……若是沒有江氏呢?
安平生下來便沒了母親,亦沒個兄弟姐妹,她自小便被平南王當成男孩子樣,心思果決,念頭一起,便有了決定。
何況不過是一個沒落伯府的女兒,動了便動了。
她擦擦淚,吩咐身邊的長史道:“那個人不是說江華容也在那本賬簿上嗎?那便動手吧,倒也不需傷了她性命,最好是擄去一兩日,將訊息放出去,鬧得滿城風雨的,再尋個人多的時候剝了她衣裳,並著那幾張寫了她幫忙牽線的賬簿當街丟下來。到時候流言一傳開,即便國公府不休她,想來她也沒臉面自己再待下去。如此一來,是紅蓮教做的惡,有周主簿的先例在前,也能與咱們撇清干係。”
長史應是,出了門便吩咐了去暗中通傳。
只是不知江華容這幾日是受了敲打還是如何,往常她最喜赴宴,這幾日卻一直不出門。
安平又不想在江華容到王府赴宴的時候動手,免得令人生疑。
她正心焦的時候,距離平南王府宴請的前一日,江華容卻突然出了門。
正中下懷。
安平立馬將訊息讓人遞了過去,那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定然不會有閃失。
開國公府
自從知道紅蓮教那群亡命徒盯上了那本賬簿之後,江華容這幾日惴惴不安,生怕落得同張嫣一樣的下場,並不敢出門。
但陸縉已經起了疑,且正在協同稽查這樁案子,江華容生怕他查到賬簿,知道她做的事。
她食不下咽,臥不安寢,在這府裡她又沒個支招的,思來想去,便打算回府去,找母親問一問該如何是好。
正巧,族老那邊已經說通了,林姨娘這幾日便可入祖墳,於是江華容便藉著陪江晚吟回府看林姨娘的名義一起回了府。
她們出門的時候是早晨,車馬如流,人聲鼎沸,上京同過往一樣,並無異樣。
前幾日被丟到街上的斷肢殘骸似乎早已無人在意。
回了伯府後,江晚吟同父親一起去了祖父祭拜林姨娘,江華容則去尋了顧氏。
一見到顧氏,江華容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全湧了上來,一進府,便叫人關緊了門,眼淚唰地掉了下來:“阿孃,你聽說了麼,張娘子死了,周主簿也死了,聽說是被紅蓮教的人盯上了,那本賬簿上也有不少我的名字,我該如何是好?”
“哭什麼!”
顧氏心疼地替她擦了擦淚,“死了便死了,你同他們可不一樣,你如今是開國公府的長孫媳,國公府又是這京中序首的權貴世家,那些人是瘋了不成才敢動你!依我看,那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說什麼‘彌勒下生’,‘替天行道’,不過是賺賺名聲,忽悠那些賤民的幌子罷了,同山賊沒什麼兩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