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裴時序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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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更無心宴飲,便推說飲了酒頭疼打算出去吹一吹風。
回房之後,絲竹管絃之聲不綿於耳時,卻忽有人敲她的門。
晴翠連忙去開,門外卻無人,她四下望了望,叫道:“是誰?”
回答她的只有夜風拂過林稍的簌簌聲。
晴翠左右找不到,再一低頭,卻看見門前放著一封信。
這信也極怪,並未題名,晴翠“咦”了一聲,撿著信回去:“娘子,剛剛有人敲門,咱們門口又多了封信。”
江晚吟正在沐浴,見到那信也微微回了頭,她剛回來,誰會給她送信,便問:“會不會是送錯了?”
“看著不像。”
晴翠也不明白,將信遞過去:“娘子您瞧瞧。”
江晚吟正在煩悶母親的事,雖無心,還是叫了她過來:“你拿給我看看。”
晴翠便信步過去,誰知,江晚吟今晚飲了酒,頭正暈著,手一錯開,那信在交接時一不留神掉進去了浴桶裡。
然等撈上來時,信上的字跡已經完全洇開,模糊不清了。
“娘子,這……這可如何是好?”
晴翠慌了。
江晚吟瞥了一眼那暈成一片的信紙,抿了抿唇,卻沒太在意:“這信既是悄悄送的,想來裡面的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之事,伯府陰私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被當槍使了,毀了未嘗不是件好事。且若是要緊事,那人必定還會再送,不必著急。”
“娘子說的是。”
晴翠一聽也頗覺有理,“那這信……”
“且留下吧。”
但江晚吟畢竟還是留了心,疑心是嫡母或長姐又使了什麼計策,便打算待會旁敲側擊地問一問。
思來想去,江晚吟沐浴完,便起了身去了正房,打算一探究竟。
此時,宴罷後,江華容便同顧氏一起回了正房裡,悄悄叫請來的白神醫診治。
診了脈後,白大夫沉吟許久,微微點頭:“大娘子雖傷了身,但年紀輕,尚有得救。像您這樣的,上個月我剛施針治好一例,就在葫蘆巷裡,周姓人家。”
看了這麼多大夫,這還是頭一個如此篤定她有的治的。
“當真?”
江華容險些喜極而泣,“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症,需要用什麼藥,付多少診金都不成問題,事成之後,另有重金答謝。”
顧氏自然也是打聽到了這白大夫從前治好的病例才敢請他來的,聞言亦是喜不自勝,可她到底經的多了些,也要更鎮定些,安撫江華容道:“你這病需靜養,切不可如此大悲大喜。”
“阿孃,我是高興,你不知我盼著這一天盼多久了,終於,終於…………”江華容哽咽。
顧氏何嘗不知道,也覺得艱辛,說罷,她又拉著白大夫一一詢問了如何診治,如何補養。
送走白大夫後,江華容眼角的喜色才慢慢壓下來,但唇角仍是翹的,已然想見了日後的無限風光。
顧氏瞥了她一眼,敲打道:“縱然有的治,你也不可掉以輕心,先前淨空的事你又忘了,這日後我看你還是多借著回府探病的名義來看我,在府裡診脈,我方能放下心。”
“可這樣,阿孃你豈不是要裝病?”
“只要你能好,裝病又算什麼,不過忍一時罷了。”
顧氏嗔怪道。
“阿孃……”江華容埋在她懷裡,難得生出一絲愧意,心口的巨石落地之後,她忽然又想起來另一樁顧慮,“我的病算是穩妥了,但此事沒完,還有一事尚且不明,阿孃可還記得我先前讓你去查裴時序屍骨的事,他在青州還有個未婚妻,你可曾查到線索了?”
“我正想同你說,昨日派去的人剛剛來了信,說是查了小半月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