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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點兒事兒?大不了你網上抄一篇交過去不就行了?」
「別亂說,我才沒有,我就是太困了打了個哈欠。」徐知歲打死不承認,卻偷偷揉了揉眼睛。
把試卷還給祁燃後,徐知歲默默開啟了自己的作文紙,但腦袋一片空白,整整一個晚自習愣是沒寫出半個字,放學回家後不得不挑燈夜戰。
為了讓老師滿意,她絞盡腦汁想了個神聖而崇高的職業,落筆寫道: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醫生。
果不其然,第二天重寫的作文交上去,語文老師沒再找她麻煩了。
週五晚上沒有自習,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班上的同學就跑沒影了。
徐知歲見時間還早,就問秦頤要不要留下一起把沒畫完的板報畫完。秦頤非常爽快地答應了,說正好不想回去聽她老媽嘮叨。
「你不知道,更年期的女人有多可怕,我和我爸在家都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什麼我家那老佛爺就炸毛了。還是你家好啊,你媽媽又溫柔又民主。」
「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呢!你家老佛爺好歹給你買能拍照能聽歌的新手機,而我家周韻女士呢,拿了個我奶奶的老年機讓我將就用,那個舊手機一來學校就沒訊號。」
……
徐知歲踩在凳子上塗色,秦頤幫她扶著凳子,時不時再遞個尺子拿個顏料。只是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秦頤沒待多久就開始鬧肚子,短短半個小時就往廁所跑了兩次。
她第三次往廁所跑的時候,徐知歲手裡的活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等週一祁燃來了在空白處補上文字就行。
她收起了顏料和調色盤,勸秦頤去醫務室找老師瞧瞧,秦頤晃著腦袋拒絕了,說自己這是老毛病,回頭喝點熱水就好了。
話剛說完,她的表情又變得十分痛苦,哀嚎一聲,捂著肚子朝廁所奔去。
徐知歲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凳子上跳下來,蹲下身默默收拾散落一地的顏料。
沒過一會兒,後門出現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徐知歲餘光瞥見還以為是秦頤去而復返,不由失笑。
「是不是沒帶紙啊?」
「什麼?」
回復她的是一道低磁的男音,猶如一個巨雷砸在她的頭頂——
徐知歲抬起頭,就看見祁燃雙手插在褲兜,外套微敞,像披掛著秋風朝她牽起了唇角,一時間昏暗的教室也明亮起來。
「祁燃?你沒有回家嗎?」她猛地站了起來,面色好不尷尬,明明是雙男士球鞋她竟然沒看出來。
「沒,和裴子熠他們打了會兒籃球,覺得沒意思就上來看看。」祁燃走了進來,聳聳肩看著眼前的黑板,「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都畫完了嗎?」
「嗯,差不多畫完了。原本秦頤也在的,但她有點不舒服去廁所了。」徐知歲趁他沒注意,趕緊背過身去整理形象,早知道他會來,剛才說什麼也不拿蘸了顏料的手撥劉海!
美女也是要形象的!
祁燃顯然沒有察覺到她的慌亂,目光全落在她剛畫完的板報上,沉默片刻說:「那接下來是不是都是我的工作了?」
「對,就等你了。」徐知歲收拾妥當,將隨身攜帶的小鏡子藏進袖子,頓了頓又覺得這麼說不太合適,連忙補上一句:「不過不著急,你可以等下週有時間了再寫,我不催你。」
「沒關係,就現在寫吧,裴子熠他們在打籃球,我等他們一起回家。」
祁燃笑了一下,轉頭從一旁的粉筆盒裡挑了支稱手的□□筆,徐知歲見狀也不再多說,從書包裡拿出先前準備好的材料遞給他。
祁燃的字很漂亮,觀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誇,提按分明,牽絲勁挺,猶如他的人一樣。
徐知歲站在他身後,看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