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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門開啟, 顧湄挽著二伯的手, 隔著一層頭紗,她看見紅毯的另一端男人的頎長身影。
在萬眾矚目下, 二伯將她的手親自交到易縉手中。
回答完神父問題後,神父用英文宣佈:「你們可以交換戒指了。」
教堂們重新開啟, 一對小花童糯糯和夏寅,拉著小手在紅毯上跑著, 將戒指送到兩位新人面前。
易縉從小花籃裡拿出那枚鑽戒, 將它扣進她纖細的指尖。
顧湄也拿出戒指來,這枚戒指是她找設計師定做的一隻, 同易縉送她那枚相配的婚戒。
她將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見著兩人互相為對方戴上婚戒, 神父忍不住微笑:「新郎新娘正式結為夫妻, 現在新郎可以揭開面紗,親吻新娘了。」
他話音剛落, 便聽見一旁手持著小花籃的糯糯,歡欣雀躍地跳起來:「新郎親新娘咯, 新郎親新娘了!」
那興奮的小模樣, 把臺下觀禮的人們都給逗笑了。
還是夏寅伸出小手捂住糯糯的唇, 一本正經地溫聲勸說道:「糯糯,你是女孩子,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糯糯眨眨杏眸,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易縉含笑地將眸光從兩個小花童身上移開,落在面前的顧湄臉上,隔著一層單薄的頭紗,她明艷的五官若隱若現。
易縉輕輕將頭紗撩起,感受著內心不穩的心跳。
都說女孩成為新娘是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可顧湄今天美得實在動人心魄。
易縉骨節修長的手捧著她的臉頰,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
看著兩人甜蜜登對的模樣,坐在臺下的外公夏運盛眼眶一酸,忍不住開始無聲啜泣。
還是旁邊的夏和安發現了身子微顫的父親,他轉過頭輕輕將手拍在夏運盛
的背上。
夏運盛高興中仍然帶著感傷:「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沒能挽著我小女兒的手將她親手交到新郎手中。和安,你說寧寧當初這個時刻,是否也會覺得遺憾。」
夏和安寬慰道:「爸,過去的事就不要鬱結於心了,至少寧寧的寶貝女兒,現在非常幸福。」
夏運盛抬眼看向臺上的一對新人,心頭熱意湧動。
至少小湄兒她很幸福,他會將虧欠女兒的,全部還給小湄兒身上。
雖說婚禮辦得是西式的,但酒席是免不了的,因為排場太大,光是從第一桌敬到最後一桌,就把顧湄累得不行。
顧湄原先的想法很簡單,低調調調地領著證,直接旅行結婚。
奈何兩邊的老人家不同意,說是要辦就要辦個風風光光的,好叫人挑不出話柄來。
回去的車上,顧湄頭靠在易縉的肩膀上睡著了。
一直到家都沒醒,還是被易縉抱回了房間。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顧湄的意識終於有了片刻的清醒,含含糊糊地說著:「要卸妝,還沒卸妝呢。」
這念頭支撐著她不睡過去,但卻不足以讓她能抬起手來。
易縉有些忍俊不禁,他從化妝檯拿來化妝棉,用卸妝液浸濕後,慢慢地幫她一點一點卸妝。
最困的那一陣過去了,顧湄睜開眼,摟住他的腰,聲音軟軟地撒嬌:「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就聽見易縉低聲開口:「還有更好的,要不要試試?」
顧湄眨了眨眼,就看見他伸出手來解開她身上敬酒穿得秀禾服,解得僅剩一條內襯裙時,他將她攔腰抱起來。
「誒?」
易縉笑著道:「給你洗澡。」
顧湄一下子就清醒了,儘管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有些害羞,揪著他的襯衫小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