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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趙從抬手,將香味往她那裡掃:「香嗎?」
連草點頭:「香。」
趙從嗤笑,抬手便拆開油紙,露出裡頭的燒雞來。
「全福得的燒雞,你最愛吃的。」
連草一愣,抬頭道:「我從未吃過。」
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家的燒雞,又哪裡來的愛吃?
趙從頓了頓,神色中出現了一絲恍惚,很快便道:「我說錯了,是我愛吃的。」
然後便掰了一隻雞腿放在油紙裡,交給連草,「吃吧。」
連草心中只覺古怪,可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只得將雞腿接了,咬了一口。
不肖一會兒,一隻雞腿便叫她吃完了。
連草瞧了趙從一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方才的吃相是不是太不雅觀了?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趙從瞧她臉紅,也不點破,又掰了根雞腿給她,這回連草沒再接,只道:「我,我飽了。」
她這回真的飽了。
趙從笑了笑,將雞腿放回去,起身,叫人送了水來,給他和連草兩人都洗了洗手,拿帕子擦了水,才拉著她的手道:「今日怎麼不開心?」
連草不想叫他擔心,便道:「沒有不開心。」
她不願說,趙從垂下眼,靜了靜,倒也沒有逼她,只道:「我來了幾趟,也沒有拜見國公爺,今日,也該見見才好。」
連草一愣,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皇子,按理說,他來他們家,理應是父親過來招待他才是,可是
「我帶你去。」
趙從點頭。
帶他去的路上,連草總想著要告知他,關於父親的一些事,可話到了嘴邊,到底難以啟齒。
他若知道她的父親是那個樣子的,又會怎麼看她?
連草一時間糾結萬分,臉都皺成了包子。
趙從瞧她糾結的樣子,覺得著實有趣,便道:「也不知國公爺好不好說話,他有你這樣的女兒,想必也是——」
「殿下,其實——」
她的父親,也許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別擔心。」趙從道。
然後,便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連草不知,他到國公府沒幾趟,怎麼看起來卻這樣熟悉這裡,連在何處拐彎都知道。
正想開口問,卻見他們已經到了連安和的院裡。
連草方才派去的下人正在屋外對著門口讀賜婚聖旨上的內容。
她竟忘了這一茬。
連草下意識地去瞧趙從,卻見他一臉平靜,還停下來聽,一臉認真的樣子。
連草的臉立即紅成了猴屁股。
這回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抬手捂上趙從的耳朵,趙從一愣,竟也乖乖低下頭來,叫她不這麼費力。
下人讀完了,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二姑娘來了,不知是不是應該繼續。
連草清了清嗓子,道:「你下去吧。」
那下人忙跑過來跪下,雙手將聖旨奉給連草,然後,一溜煙跑了。
謝天謝地,這苦人的差事總算不用幹了。
那邊趙從低頭瞧連草紅透的耳朵,湊近輕聲道:「我竟不知,連二姑娘對於與我成婚這樣高興,竟還叫人當中念上幾遍才放心。」
聽著甚是得意。
連草抱著聖旨,連忙紅著臉快步跑到門口,猛地轉身道:「殿下還進去嗎?」
趙從憋著笑:「進去。」
說著便抬腳到了門口。
按理說,任何人面對聖旨,都要跪下,連安和即便不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