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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你做夢！&rdo;陸應欽幾乎本能的嗤她：&ldo;我花那麼多錢，買一具屍體？程端五，你少他媽做美夢！&rdo;
程端五眨了眨眼，平靜的看著他，&ldo;陸應欽，我想知道，怎麼才能把欠你的還清？一晚上你能給什麼價？多少晚上能還清？&rdo;
陸應欽激動的瞪著眼睛，幾乎難以置信望著程端五，&ldo;還清？你他媽以為自己誰呢？算價？你有資格麼？&rdo;
程端五眼中逐漸灰暗，她似乎一點也沒有受陸應欽諷刺的影響，只是無可奈何的說：&ldo;那是不是隻要我活著，就還不清了？&rdo;程端五握著自己的手指，一字一頓的說：&ldo;陸應欽，如果我死了，是不是欠你的就一筆勾銷了？&rdo;
&ldo;……&rdo;
第二十五章
陸應欽緊繃著嘴角，一瞬不瞬的盯著程端五，祈求從她的臉上看到一些別的表情。他想，她該是賭氣才能說這樣的話吧？
可是沒有，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異樣，她的眼睛裡一汪平靜。
陸應欽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可他下不了手，過了許久，他才理順了自己的呼吸，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靜：&ldo;程端五，我們之間，你覺得真有&l;一筆勾銷&r;這一說麼？&rdo;
程端五比他更加平靜，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倒映著陸應欽的模樣，陸應欽看得有些恍惚。
她說：&ldo;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欠你的，欠你的會讓我覺得噁心。&rdo;她輕輕一笑，那笑是那樣意味深長：&ldo;謝謝你賜給我這樣的生活，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你覺得開心了嗎？我爸，我哥，都走了，你覺得開心了嗎？呵，你不就是想要我過這樣的生活麼？&rdo;
再抬頭，她眼裡已有水光暗湧：&ldo;陸應欽，我好後悔，我好後悔認識你！&rdo;
陸應欽眉頭皺的緊緊的，他盯著程端五的目光已經越來越危險，聲線陰冷，讓人不寒而慄，他冷冷嗤笑：&ldo;是嗎？程端五，你覺得噁心嗎？那麼我告訴你，你還真得一直噁心下去。&rdo;他起身，抓起自己的外套，外套橫掃，帶起一陣涼風。
&ldo;你可以試試去死，我告訴你，我對你好著呢！只要你死了，我就讓俞東跟你陪葬，還有他那個女兒！噢！對了！&rdo;他彷彿恍然大悟的想起什麼，突然魍魎一笑，像個嗜血的魔鬼，回頭冷然對程端五說：&ldo;還有他那個岳父，這麼多人跟你陪葬，程端五，你覺得怎麼樣？&rdo;陸應欽身上的怒氣全數消失，他恢復了平日的從善如流，看向程端五的目光也驟然平和。
&ldo;……&rdo;程端五緊咬著嘴唇，她從來沒有這樣怨毒的看過誰，此時她的目光清泠彷彿夾帶寒冰，她的視線一直跟著陸應欽，她沒有說話，陸應欽站了一會兒，不再理她，颯然起身行至玄關。
就在他開門要出去的那一瞬間，一直沉默的程端五終於開口：
&ldo;陸應欽，除了威脅我，你還會什麼？&rdo;
回答她的，是陸應欽狠狠的關門聲。
陸應欽覺得自己氣得要爆炸了，有時候他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會殺了那個女人，可是他想想，卻總是可疑的感覺捨不得。他幾乎要被自己這些鬧心的情緒折磨的崩潰。
從他上車開始，司機沒敢和他說任何一句話，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冰涼噬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面對著他不由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司機默默將他送回了城郊的別墅。
他一進門整個氣勢就不太對，管事的阿姨也不敢觸上逆鱗，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