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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開始怦怦跳,抬手把墨鏡架到頭頂往前看。雲風右手拉著純子,左手推著行李車低著頭慢慢走出來。他留了長髮紮成馬尾,戴著古奇墨鏡,上身穿一件黑色T恤,胸前印著骷髏黨慘白的Skull &; Bones圖騰,下身穿著夏威夷買的那條頹廢色寬鬆牛仔褲,腳上還是那雙深藍色登山鞋。純子長髮飄飄笑盈盈的往接機人群這面張望。
夢雪連忙向他們招手,純子沒看到,一邊左看右看,一邊和雲風說著什麼。雲風依舊低著頭,拉著純子徑直向夢雪這邊走過來。難道他頭上裝了雷達嗎?夢雪放下手插回褲兜裡看著雲風和純子一點一點走近。除了留了長髮雲風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只是瘦了些。她看著曾經如此熟悉的他竟然感到一絲陌生,難道時間和距離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也許有一天他們天各一方過著各自的生活,成為熟悉的陌生人,這個似乎必然的未來讓她一陣心寒。
純子歡快的笑著跳到夢雪面前,“小雪姐!我找了好久,原來你在這裡。”夢雪微笑著衝純子點了下頭
雲風抬手把墨鏡架到頭頂,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走吧,回家。”
在與雲風目光相遇的一剎那,夢雪臉騰地紅了,手心兒開始出汗,嘴唇開始微微顫抖。她使勁咬住下嘴唇,避開雲風的目光極不自然微笑著向左面的空地指了指,“我……我們……那……那面匯合。”夢雪結結巴巴的說完,慌忙轉身擠出人群。走到人群后面,她停下來拍了拍自己不爭氣的臉,手指冰涼,臉頰滾燙,一定紅得像爛蘋果,她深呼吸了幾下稍微鎮定一下情緒才走過去。
雲風拉著純子站在行李車邊,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她,純子關切地說,“小雪姐,你瘦了很多,北大讀研究生很累吧?”
夢雪搖搖頭,“不累,可能有點兒苦夏。”她繞過雲風的目光看著行李車上雲風的左手,伸出右手扶著行李車,“你們坐飛機很累吧?我來推。”雲風沒答話,鬆開純子的手和夢雪一起推著行李車,純子在一旁和雲風有說有笑。夢雪陪著笑心中悽然,他們是那麼親密無間,就像她祝願的那樣幸福得無以復加。
“哎呀……”隨著純子的叫聲,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一陣風似的從後面衝過來,將純子撞到在地。
雲風和夢雪都停下來,跑過去蹲在地上扶純子起來。與此同時,那男子聽到身後純子的叫聲急匆匆的剎住腳,轉身跑回來。他雙膝跪倒,雙手扶著純子的胳膊,看著純子一個勁賠不是,“對不起!太對不起了!您沒摔壞吧?”純子坐在地上眨著眼好奇的望著這個人。只見此人面如滿月,目若流星,灑脫飄逸,浩然正氣。雲風和夢雪同時抬頭看,那男子也抬起頭,六目相對,三人相視而笑。是黑老五。
三個人把純子扶起來,純子微笑著說沒事兒,然後就一直不錯眼珠的盯著黑老五,雲風拍了一下黑老五的肩膀,“五哥,你怎麼在這兒?”然後轉頭對純子說:“叫五哥。”
“五哥。”純子看著五哥甜甜的叫了一聲。蕭遠山笑眯眯地衝純子點頭。他穿著一身皺皺巴巴的運動服,一雙黑乎乎的球鞋,像剛剛晨跑回來。他沒有任何行李,兩手空空無力的垂著,看看雲風苦笑了一下,又看看夢雪低下頭。
夢雪靠近雲風低聲說:“西西明天結婚。”
雲風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從兜裡掏出一支筆,又拿出一張名片翻過來寫上家裡電話遞給黑老五,“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來找我。”夢雪同情地看著他,“我們送你過去吧?”蕭遠山搖搖頭接過名片揣到兜裡,悽然的看看雲風和夢雪,“我走了。”他又對純子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然後轉身飛快的跑出機場大門。
自動門緩緩開啟,溼熱粘稠的空氣撲面而來。純子拂了拂長髮,抬頭看看天,說:“真熱!”扭頭看著雲風,問:“雲哥哥,五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