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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好好歇一歇。
錢鈞點點頭道:“挺好,幹咱們這行的就是不能當拼命三郎,過有命掙沒命花的日子,該玩就玩,放鬆之後再投入工作來,精神好狀態好,就能事半功倍。”
“對對。”井澀北忙應道,這邊點頭,後腦勺就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怎麼又被盯梢了?井澀北心裡很不爽,他以為之前被人跟著是因為紀翔的爸爸,可現在他已經去見過了紀父,該說的也都說了,怎麼還有人跟著他?!
他也顧不得閃不閃脖子了,猛的一回頭,就在一進門的沙發椅上看見一個人,這人乍一跟紀翔非常像,除了頭髮略長一點之外,髮色膚色臉形輪廓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人看到井澀北轉過頭來,紳士的舉杯一笑。
井澀北撓了撓頭,也以笑回應。
“認識?”錢鈞順著井澀北目光看去,第一感覺也是跟紀翔太像了。
“呃……啊,見過。”
正說著,那人端著杯子就走了過來:“我坐下不介意吧?”
井澀北看了一眼錢鈞,不自在道了一聲‘隨意’,之後轉身坐正,並沒有要交談的意思。
那人也不著急,只是保持微笑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酒。
錢鈞好奇的看了那人幾眼,還是忍不住對井澀北道:“介紹一下吧。”
井澀北才想起來這麼檔子事,點點頭衝那人道:“這位是錢鈞是……”
那人打斷道:“我知道,永振電視臺節目部的新經理,臺北最有權威的娛樂節目策劃。”說著,他向著錢鈞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克烈斯。”
“幸會。”錢鈞泰然的與克烈斯握了握手。
剛才他還在想這人跟紀翔是什麼關係,待近了一瞧,發現克烈斯的眼睛跟紀翔不同,是一棕一藍,這種血統倒是不多見。他叫克烈斯,從名字裡也不好判斷是什麼關係。
正在思索,就聽克烈斯對井澀北道:“那天多有得罪。”
井澀北尷尬的揚了揚嘴角,最終是笑的很難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也是衝動了點。”
“那不知我的話,金先生考慮的如何?”
“這個……我覺得還是不要問我,我不能提當事人做主。”
“既然如此,那麼我直接去找他談,應該不算是過分了吧?”
井澀北抬頭對上了克烈斯的眼睛,認真道:“我能不能拜託你件事?”
“金先生請講。”
“讓我們踏踏實實開完演唱會,之後你們的事是家事,我也就不便插手了。”井澀北這話是沒有問題,只是語氣頗顯苦澀,聽的原本就很糊塗的錢鈞更糊塗了,這個‘他’是誰?什麼之前之後的?又跟演唱會摻上了什麼關係?但是出於面前,他還是默默的在一旁沒有出聲。
克烈斯沉吟片刻道:“好吧,我也不想給您和您的公司帶去什麼困擾,就等演唱會之後再說。只是……”他頓了頓,繼續道,“他的生日,能不能讓他回家來過?我和父親都非常想要給他慶生,彌補多年的遺憾。”
井澀北面露難色,坦誠道:“這個……我只能說幫你去問問,不能保證他答應。我之前也說了,他正在鑽牛角尖,我說多了也不好,但是能說的我會去幫忙勸。”
克烈斯理解的點點頭:“那還要麻煩金先生了,我和父親都十分慶幸,他能有您這麼一位經紀人。”
“您客氣。”
“如此,我就先走了。”
井澀北起身將人送到了門口,又垂頭喪氣的回來,坐到吧檯一口仰下杯中的酒。
“嘿,不知道還以為是我來陪你借酒澆愁的。”錢鈞拍了拍井澀北的肩膀,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是紀翔吧?”
井澀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