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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母后回京時已經懷孕四個月?那怎麼會……?」關於先皇后的故事,她想問又不太敢問,生怕觸到李靖梣的逆鱗。
李靖梣眼波倒是平靜,「有些事我也只能靠一半事實一半推測,我聽舅母說,母后在漁陽縣養胎之時,朝野內外紛爭不斷,母后因為憂心父皇和哥哥,整日茶飯不思,人也日漸消瘦,所以這一胎一直都不怎麼顯懷。也許正是因為這樣,這件事才被隱瞞了過去。」
岑杙恍悟,「原來是這樣。」
「後來我又問過眉姨和涼月,就連他們也不知情。不過倒也並非母后刻意隱瞞,那個時候他們受母后所託,在京中寸步不離地照顧哥哥。母后回京時,他們恰好又護著哥哥北上,替父皇慰問災民,一去就是大半年。回來時,黛鯨已經快要出生了。」
「在我的記憶中,那段時間父皇的病總是時好時壞。他當時做得許多決策,也是朝令夕改,自相矛盾,甚至連字跡都大不一樣。我想邪魔就是在那段時間頻繁出沒,侵佔了父皇的身體,導致父皇精神大亂。」
岑杙愕然,猛然想到,那段時間正是她父親與塗家周旋之時。先帝的猶豫不決和政策反覆,某些方面就是將一切推向萬劫不復的罪魁禍首。君王朝令夕改,臣子必然舉止失措,行事失去準繩,釀成悲劇是必然的。她嘆了口氣,原來冥冥之中皆有定數。
「母后怎麼會想到,同一個皮囊下會寄居著兩個不同的靈魂?父皇的性情大變,讓母后很是受傷。那段時間,她留下的手書,大多隱忍而哀傷。後來她去棲霞山養胎,大約也是因為不堪其擾。我印象中父皇和母后的離心也是在那段時間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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