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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二老爺的屍體在秦淮河上,被一個釣叟掉了上來。這個釣叟覺得竿子很重,本來滿心歡喜,以為是一條大魚,費勁渾身力氣,才發現魚鉤上面是一個人,嚇得立馬報了官司,不空軍是好事,但要是因為這個犯上了牢獄,恐怕就不那麼妙了。
應天府衙接的案子,因為甄應孝身上的腰帶頗為名貴,葉同知立馬派人去請體仁院的人來認,那體仁院的人連腰帶都沒看,就看出這個屍體是甄應孝的,於是,葉同知派人去通知甄應嘉。
甄應嘉知道這個訊息後,立馬去衙門查驗了一下,發現這屍體還真是自己的二弟,泣不成聲。
葉同知當下表態一定儘快破案,給他一個交代,經過仵作的鑑定,初步鑑定為甄應孝是失足跌落水中而死,根據屍體發白,發脹的程度,死亡時間應該是三天以前。
這個訊息甄家知道了,劉德盈自然也知道了,他只能說一句:“可惜,便宜他了。”
他本來是要把甄應孝放到馬廄之中,讓其受馬踏,骨碎血痛而死,這樣跌水而死,實在是太便宜了。
“你派個人去看看,這個畜生,真的是跌足死的?還是被甄應嘉給派人滅口了?”對於甄應嘉,劉德盈的印象還不錯,勞謙君子,但這個時候,他是有這個殺人的動機的,一死,點到為止。
趙錦也為之前沒有盯住甄應孝而感到恥辱,此去他真是要好好看看這裡面的曲直。
劉德盈立馬起身前往甄家,甄家就是體仁院府,體仁院因為從前接待過皇帝,所以比別處要闊氣些,劉德盈本來也可以住在體仁院的,但劉德盈不想住,總督府就挺好的,也好顯示他大公無私的形象。
甄應嘉聽劉德盈來的訊息,立馬出來迎接,跪道:“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應嘉拜見欽差吳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劉德盈道:“請起吧,不必多禮。”
劉德盈在鄭榮堂坐下了,甄應嘉坐在下首,一旁是甄應嘉的妻子,前任直隸巡撫謝文才之女,謝冰清。
“甄大人節哀啊,老太太還好嗎?。”劉德盈說道。
見甄應嘉一副傷心的樣子,他心想:難道甄應嘉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甄家的老太太是甄嬛的嫂子,平日也有些聯絡,甄應嘉道:“承蒙王爺關心,家母安好。”
汝窯的白杯中裝得是武夷名樅,散發出熱氣和茶香來,劉德盈拿起,喝了一口,讚歎道:“這個水卻是不凡。”
甄應嘉道:“這是前些日子存的雪,願想留著來年喝,一聽王爺來了,方才開啟甕,取出來,來配這武夷名樅。”
“你們倒是會喝。”劉德盈笑道。
“殿下如果喜歡,下官這就派人送到府上。”甄應嘉道。
劉德盈擺手道:“也不必如此破費…今年的賬本都出來了嗎?”
甄應嘉一聽,連忙把賬本取了出來,劉德盈只是粗粗看了,體仁院的年產值在一千二百萬兩白銀。
劉德盈就在一頁一頁地翻開,問道:“要是海上的商路通了,產量能不能上來?”
甄應嘉聽了,答道:“織機是夠的,織工也是夠的,如果還要擴產,關口是桑田。”
劉德盈搖頭道:“浙江,福建剛經戰亂,一年災,兩年緩,肯定是不能種桑了,安徽的糧食還要先供著浙、閩兩地,這個事情,看來眼下行不通。”
這是一對經典的輕工業和農業的矛盾,農業給輕工業提供原材料,並制約著輕工業的發展,其軟性制約是材料,硬性制約那就是糧食。
羊吃人啊。
劉德盈道:“現在府上沒出嫁的姑娘有幾個啊?”他這次來就是來選妃的,至於是正宮還是側妃,這其中還有得博弈。
甄應嘉道:“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