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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被害而死的。”
聽到這個我住了嘴。
我聽村裡面的老人說,那些年知識分子被害的不少,我們村裡的一個老師就被從二樓扔了下來,頭先落的地,脛骨碎裂從脖頸刺出,殷紅的鮮血流了一地。人當時就不行了,那些紅衛兵則是用鐵棍繼續抽打屍身,說這就是反革命的下場。
老太太當時聽到這個訊息後,連自己丈夫的屍體都沒敢領。至今人被埋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只能夠立個衣冠冢。從懷中摸出一張發黃的照片,這是老爺子唯一留下來的照片,是兩人的結婚照。宏扔頁弟。
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在時間的沉積下,有些人化解了仇恨,有些人的仇恨,非但沒有化解,反而仇恨之心與日俱增。
問老太太放下仇恨了沒有?
老太太扭頭看著我笑了笑:“放下?你叫我如何放下?這三十多年,這仇恨就是我唯一的依仗,如果不是這仇恨之心支援,我自己根本無法走過這三十年,如果沒能看到當年的罪魁禍首一一喪命,我死都不會瞑目。”
聽到老太太的話,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人家說的不錯。你讓人家如何放下?老太太指著雨幕:“在我們村子的東邊就有一個大的墳丘,裡面埋葬了不少當年死去的人,頭十幾年還沒有人祭拜,這些年當年的紅衛兵漸入老境,竟然也開始迷信起當年不屑的牛鬼蛇神了,真是笑話。”說到這裡的時候,老太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殺了人祭拜一下就算完事了?”
按照老太太說話的意思,是要血債血償了。我暗自搖了搖頭,那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如果因此追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喪命呢。
我倒是沒有勸老太太放下仇恨,也沒有說不讓老太太怨恨那些當年的紅衛兵,現如今老太太都已經將近七十歲的人了,還有幾天好活。而且這仇恨積存了三十多年,哪裡是我一句話就能化解的。或許我說出話之後,還沒有等到說第二句,人家就會說,他們那些人的命是命,我老公的命就不是命麼?
劉華光和我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只能從父輩口中得知那個年代的隻言片語。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不能理解那時候的困苦。當時的事情不是簡單地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
天色漸漸陰沉,夜幕降臨。昏黃的燈光在這雨簾中時隱時現。荒村野嶺點寒燈,重重雨簾映樹影。
甄靜雲盯著這場從中午就開始下的大雨目光閃動:“這雨下的有些奇怪。”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我問了一句。這雨還能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劉華光和那個姑娘聽到甄靜雲這話都齊齊站了起來,對奇怪這兩個字已經有了反應。尤其是看到高粱地裡面的那具骷髏之後,這種敬神怕鬼的心態更加敏感。估計在晚上都不敢自己出門了。
甄靜雲能感覺到的東西,甄甫玉自然也能夠感覺到,沒有等到甄靜雲說話,就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這片雨雲的範圍只有方圓一千米,換言之只有這個村莊在雨雲下面,旁邊的村莊則是沒有事情。”
“甄甫玉,你這丫頭片子,怎麼老是搶我的話,你感應到了為什麼不說。”甄靜雲翻了翻眼睛,對甄甫玉的做法十分不滿。
只有這村莊的上空有雨雲也不是一件怪事吧,這種事情我就看到過,一個村莊下雨,隔了一條道的那個村莊就是晴天。
“這種情況是很正常,但是你注意了沒有,這片雨雲從傍晚到現在已經足有四個小時了。”甄靜雲盯著漫天的雨簾目光閃動。
我立刻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在傍晚之前,下雨的地方覆蓋面積很大,但是到了傍晚之後,這下雨的,面積就集聚的縮小了?”
甄靜雲姐妹很凝重的點了點頭,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件事情確實十分奇怪。而且甄靜雲指著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