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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佔了。
如果這都不能取勝,他日西涼增援而來,若想奪回關道口,便困難重重。
“不得不說,這雖是一盤險棋,但殿下都走對了。”
尤其是蕭彧策馬持槍奔往戰場廝殺時,更是讓他由心裡佩服這位年輕的將軍。
而且,他還是大蕭皇室的皇子,在戰場上沒有任何畏懼,殺了一個又一個西涼的副將,讓他們的軍心搖搖欲墜。
所以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擊退西涼軍,佔領關道口。
蕭彧從容不迫道:“程將軍帶兵多年,我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向程將軍請教的,他日,望將軍不要嫌棄。”
“哈哈哈哈!”程將軍哈哈大笑,轉而看向楊清頌:“這位將軍,有點眼熟啊!”
“我乃楊清頌,為烈火軍副總兵,負責烈火軍遊兵營。”楊清頌看著他,不卑不亢道:“家父楊河,曾是烈火軍的千戶,駐守過西境。”
“楊河?”程將軍思緒閃過,隨即道:“我記得,很喜歡做木刻的那位將士,難怪看你熟,原來長得像你父親。以前啊,只要閒下來,你父親就在一旁做木刻,送給大家,尤其是做給阿清。”
“是的,我父親以前喜歡做木刻,只是現在年紀大了,就沒再做了。”
聽到那個名字,蕭彧眉心微微動了動,看了過去。
程將軍也看著他,繼續道:“楊千戶做的木刻可真是惟妙惟肖,那小姑娘喜歡得很啊!”
“將軍過獎了!”楊清頌看了眼蕭彧,隨即道:“末將還要去巡視,便先行退下了。”
“嗯,去吧。”蕭彧說著,轉身望向刀片山。
茶馬關群山環繞,唯獨刀片山突兀而出,更顯孤獨。
不知為何,蕭彧覺得自己就像這刀片山,雖然方打了一場勝仗,但內心淒涼。
“殿下,西涼軍雖不會再輕易攻打進來,但是現如今河邊屏障尚未修復完畢,我等還是得在這裡再觀察一段時間,待這屏障修復完畢、西涼退軍,我們再定接下來駐守關道口的情況,你看如何?”
程將軍的話,打斷了蕭彧的思緒,他點頭同意。
程將軍的想法,他是贊成的。
只是此次大戰,死傷大多是程將軍所帶領的將士,雖然勝了,但他心裡,估計也很難受吧!
他看著程將軍,鄭重道:“大蕭和西境的子民,都會記住那些為守衛邊關而死去的弟兄們的。”
知道蕭彧是在安慰自己,程將軍眉眼閃動了一下,隨即道:“自從葉將軍之後,我和範將軍駐守西境八年多了,這麼些年來,為了守衛邊關,不斷有弟兄離去,也不斷有新的弟兄進來,我們早已看透了生死。能用一死來扞衛邊關,是值得的。”
將士在誓死守護邊關,而那些為了慾望和權利的人,卻完全不顧將士們的生死,輕易地出賣軍情、甚至是佈防圖。
太后與蕭炎一黨,正是如斯。
蕭彧看著他,轉移了這沉重的話題:“葉將軍在西境,還有人會記得他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
程將軍看著他,緩緩道:“葉將軍在西境三十餘載,那三十多年來,西涼從沒一人踏足過西境。那時,這裡的百姓生活雖不算富足,卻完全沒有受過戰爭的苦,安寧度過。這裡的人,都很感激葉將軍和葉夫人。”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會將葉茂之掛在嘴邊。
程將軍嘆了口氣,繼續道:“我知道之前在京都,沒有人敢提起葉將軍的名諱,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卻沒一人敢為他說話。可是在西境,沒有任何人會認為葉將軍會勾結西涼,大家都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只是西境離京都太遠太遠了,他們想要為葉將軍說話,也傳不過去。”
蕭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