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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射獵大會他也算出了大風頭,就是不知道這次尉遲淵會怎麼罰他。」
話雖然都這麼說,但宗門裡的師兄弟早就已經習慣了屈修燃的橫行霸道,這人從前雖沒惹過師尊,但大大小小的麻煩卻只多不少,從來沒有被懲罰過。
屈修燃沒和其他人一起回宗門,大會散場以後他暫時留在了盛家,和同樣等候在盛家的方父見面。
「恭喜賢侄這次拔得頭籌。」
屈修燃笑了笑,沒說話,方父於是扯東扯西聊了一會兒,最後才提起正事道:「不知道一整天過去,賢侄有沒有想清楚。」
對方越是按耐不住心思,屈修燃越是不先鬆口。
「方伯伯很著急想把二師兄送出來?」他開玩笑的語氣,反而像戳中了方父的痛點,「他是燙手山芋嗎?」
經歷過這次射獵大會,方父恐怕更清楚澹臺安有多難控制,所以想要將人送到屈修燃手下,將人毀掉的想法也更加迫切。
原著裡為了得到澹臺安,屈修燃給了方父這個老狐狸不少好處,讓對方不僅解決了麻煩還吃盡了他的好處,最終屈修燃被澹臺安一箭穿心,方家還能心安理得視之不理。
這一世的屈修燃可並非是個傻子。
眼看這人被自己三兩句話堵得說不出個兩全的話來,屈修燃又一笑:「方伯伯,您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愛惹麻煩,柿子都挑硬的捏,這個麻煩我確實可以幫您收留下來。」
「不過有些事情最好還是能算的清楚,萬一我被這瘋狗記恨上,被打擊報復,方伯伯可不能坐視不理。」
分明屈修燃的年紀不大,老狐狸一樣的方父卻感覺到了很大的壓迫,他陪笑道:
「既然人送過去了,我們就是上了一條船,如若他存心報復,方家也不會置之不理。」
有了這話屈修燃這才算滿意。
方父的手段倒是很快,兩人交流沒過多久,澹臺安就被送到了屈修燃的住處。
對外聲稱是指導屈修燃修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往屈修燃房裡塞人。
人被送來的那天,屈修燃正坐在書房吃葡萄,一顆一顆熟透的果實被指尖捻起,再送進嘴裡,因為剛醒不久,他頭髮全披著,人看起來有些慵懶散漫。
等澹臺安和他的書童一起進來了,屈修燃才稍微抬抬眼皮:
「二師兄來我房裡做什麼?」
他一副明知故問的嘴臉,喜歡給人難堪,而澹臺安也確實像原著中描寫的,是不折不撓的高嶺之花,只說了句:「父母之命。」
屈修燃便樂了,丟下手裡的葡萄,擦了擦手指:「父母之命?就是說父母讓師兄做什麼,師兄都願意做?」
上一世這些對話也發生過,哪怕是將人帶到了自己院裡,屈修燃也從未苛待過澹臺安,只是輕薄,但也許對澹臺安來說還不如苛待。
在澹臺安來的第一天裡他就迫不及待吻上了那從小便惦念著的人,他踮著腳掐起澹臺安的下巴,室內溫暖,澹臺安的嘴唇卻很涼,是舔/吻也好愛/撫也罷,不論屈修燃如何動作,都沒有得到一丁點回應。
如果按照澹臺安記憶裡的劇情,今天應當是他與屈修燃關係越線的一個開始,日後在屈修燃院子裡住的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便一發不可收拾。
可這一世記憶卻忽然出現了偏差,屈修燃指著自己書房的軟塌:
「二師兄把衣服拿去洗衣房,仔細著點清洗乾淨,別讓你的書童幫忙,他手腳太粗糙,我那料子比他還貴。」
室內安靜了片刻。
屈修燃更小一點的時候也曾經給澹臺安洗過衣服。
那時的澹臺安才剛剛得到師尊的器重,每日每夜忙得不可開交,屈修燃見他日夜勞累很心疼,澹臺安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