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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經脈寬度已經趕上我了,內力的儲存連為師都看不透了,單論這點兒,玄靈已經出師了!”一番細查下來,傅雲疏很是驚異徒弟的變化。沈梟穹氣打一處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說這個!我只想知道對小歌有什麼壞處!”瞪著傅雲疏的眼神簡直是想撲上去要兩口。沈天歌可不想要兩人爭起來,忙解釋:“其他方面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反而讓我更強了,只有一點兒有時我會出現冷漠的心態,像是處於冷眼旁觀的角度,處理事情、說話會在我自己的價值觀念的角度上,完全剝離本身的情緒來辦事!”
“什麼意思?”沈梟穹聽著這拗口的話,腦子一時沒想明白,傅雲疏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如昨晚江彬的事情,我憤怒、憎惡的情緒衝擊之下又觸發了銀色能量,我的認知告訴我要讓江彬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當時我本身什麼情緒都沒有,沒有對江彬的痛恨,沒有折磨他時的痛快,我折斷了他的雙臂雙膝,將人拖到雕塑面前血祭!像是一個執行命令的機器,不過這個命令是我自己下的,那種狀態下我不會去管別人會怎麼想,也不在意自己的做法會帶來的影響,十分的···自我?”沈天歌想了想說出來最接近的解釋,事後退出命運碎片影響後她是記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的,甚至當時的想法也是一清二楚,但變了就是變了,她原本處事還是有幾分圓滑的。
這樣奇怪的事情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聽著好像也沒太大的影響?秦左苦思冥想了一會兒,一敲手掌,恍然大悟的說:“好像是傳說中的‘絕對理智’狀態,就像無限恐怖裡的楚軒!?”沈梟穹頓時腦門暴起青筋,抬手又是一個腦瓜子!“我孫女可不是個‘三無’!少胡說八道!”此言一出,眾人不由側目,老爺子知道的挺清楚的嘛!秦右乾咳幾聲,壓下嘴角的笑容:“那小歌你可以控制那種情況的發生嗎,最重要的是你本身的心性會不會被影響?”到底是心細如髮的右叔,一下子就注意到最關鍵的地方。
“對對!小歌你到後面會不會不認外公了?”沈梟穹可比其他人都急多了,萬一自個兒的孫女練到後來成了個無心無情的“雪人”,他還不哭死?沈天歌一把抱住沈梟穹的胳膊,連連搖頭:“絕不會!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忘記外公的!師尊、左叔、右叔、宇坤哥、園媽,沈家的所有人我都不會忘!”傅雲疏手指輕點,回憶昨晚沈天歌給他的感覺,心中隱隱鬆了口氣:“昨晚我親身和那個狀態的你對上過,那種感覺還是有點兒猜測的,你一說倒是對的上了,我的話你還是很聽的,沒有變的冷心冷情,暫時我不擔心你會移了心性。”言外之意以後就不好說了。
沈天歌為了不讓他們太擔心,沒有說全:“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出現那種情況的時機、次數!但應該不會影響我的心性,而且···師尊!你應該知道第六感,冥冥中的一種直覺,我覺得這股銀色能量是我的機緣!”這話也不全是謊言,沈天歌已經隱隱明白自己該走怎樣一條獨特道路,只等理清思路,那命運碎片就不會再是她的障礙,反而會是她以後的一大助力!
“這些話不妨推後,眼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處理這個東西,既然你是在修煉內力的時候發現的,你最近不要再運功了,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再說!我要去把封池那小子挖出來!還真不信這個神神叨叨的傢伙會一無所知!”傅雲疏沒有立刻相信,反而想到了事件中另一個重要人物。沈梟穹也反應過來,嚷嚷道:“沒錯!他不是會算命嗎,讓他好好算算!”沈天歌沒有急著爭辯,她的心思還在等外公和師尊的“審判”!
傅雲疏瞄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其他的我也不多說,玄靈你該明白我和老鬼的擔憂,就像你之前擔心我們關於曲家的事情,將心比心!那種感覺好受嗎?”沈天歌點點頭:“是我想岔了!”沈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