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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他,繼續滿心歡喜得欣賞我到這裡後的第一件禮物。
手又被拍了下去,我示威得盯著他,又抬了起來。
啪……
我揉揉手背,抗議道“喂,你幹嘛啊,打這麼重。”
他垂首看了看我的手背,又不說話得轉開了眼,但摟著我的手臂卻緊了緊。
我沒好氣得瞪了他一眼,喜孜孜得把眼光徹底放在了象徵我幸福愛情的鐲子上。
待到又一聲啪的響起,雖然力道兒輕了不少,可我還忍不住怒視這個腦筋被糨糊粘了住的男人。
看到他一副老大不爽的模樣,一個念頭驀地閃過腦海,我把他拉到一邊的角落裡,遠離了潮湧般的人流。
我迎向他“你吃醋?”語氣雖是疑問,但一看他的模樣,我心裡卻是十足的肯定。
“……”
我詳裝無奈得嘆了口氣“連鐲子的醋都吃,你還真是隻無敵大醋桶呢。”
夜澤宇冷冷得睨著我,嘴角輕輕撩起“什麼?”
我瞅著他下過雪降過霜的臉孔,嘿嘿一笑,道“我是說走了這麼久你也該渴了,我們去喝杯茶吧。”
話音剛落我急急忙忙得就把他拉進了街角的一家茶樓。笑話,他差點又露出那樣的笑容了,大女子能屈能伸,不給他留點面子,要是被當街打……屁股,那改明兒就可以看見一座寫著“此人因被當街打屁股,羞愧而死”墓誌銘的墓碑了。
夜澤宇冷然地哼了哼,順著我一起坐在了二樓靠街的位子。
凳子還沒坐熱乎呢,安晨馬不停蹄得趕到。
“爺……”他氣喘吁吁得喚了聲,我就明白得替他接話“又有公務要找你爺解決了?”
安晨陪笑得點點頭,我哼了一聲,這傢伙顯然是忘記我臨行前的吩咐了。
“夫人,這可是大事,我怕耽誤了,爺得怪罪小的了。”
夜澤宇悠然抿了口茶,開口道“什麼事?”
我嗤之以鼻得一撇嘴角“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你們禮部那些芝麻綠豆大的“大”事!”
安晨低頭在夜澤宇耳邊輕聲嘀咕了一會兒,夜澤宇放下了杯子,轉向我“回去了。”
我雖然不甚情願,可也只得跟在後頭,看著兩人步步迅急的樣子,估計也是樁大事,我扯住安晨,輕聲道“安晨,出什麼事兒了?”
“鳶兒……”沒等安晨回答,夜澤宇就把我喚了去,我快步跟上他,“怎麼了?”
“我有事要出門,監考的事兒皇上交給穀子謙去辦了。”
我一聽,頓時呆住“什麼?”他不是監考了,那墨唯的事怎麼辦?
夜澤宇淡淡得瞥了我一眼,“別擔心,等我回來再議。”
我低低應了一聲,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
“有什麼事情,讓安甯聯絡我。”我可以清晰得瞧見他眼裡的擔憂,我旋即揚起一抹溫馴的笑“恩,你出去也一切小心。”
***
第二十七章
我託著腮幫子;無趣得瞧著那些忙來忙去的使婢女和來來回回的侍衛;好象全世界就我一個人擁有絕對的自由。可不是,自從夜澤宇匆忙出外辦差事去,沒幾天墨唯也信心滿滿得去參加考試。只留我一個,既憂心又乏悶得只能每天逗孩子玩,甚至有種自己已經是頤養天年,含貽弄孫的老太婆的感覺。
小傢伙一反過去咬字模糊不準的模樣,如今的嘴皮子可靈活得緊,和他爹完全是兩個德行。安甯和安晨總結下來,這孩子像我。
“娘娘,皺眉毛,醜!”嫩藕似得小肉手張牙舞爪得朝我伸了過來,我把他從另一個凳子上抱了過來,扒下他的褲子,裝作隨時向他屁股進攻的模樣,狠狠瞪著他“敢說你娘娘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