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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著摩托點菸,鋒銳的眼半眯,少了平日的淡漠與凌厲,多了隨性和懶散,煙霧像有生命一般纏在他指尖,又向上籠住他英俊的面孔,那一幅畫面性感無比,讓趙雲今恍惚了片刻,而這看在江易眼裡,卻是她對異性邀約的遲疑。
「與其跟他們喝,不如跟我喝。」
江易又開了一瓶酒,就在趙雲今以為他要再次一飲而盡時,他捏著趙雲今的下巴將酒渡了過去。
傍晚的風裡還殘留著白日的溫度,吹拂而過讓人身上止不住的燥熱。
江易身上有汗,指尖黏黏的,唇舌也熱,使趙雲今彷彿浸在一頂巨大的蒸籠裡。
他送上酒味濃鬱的唇,邪氣地笑:「我幫你試試酒量。」
……
那晚喝了多少趙雲今已經不記得了,只隱約記得離開江邊時箱裡一滴酒也沒了,剩的全是空瓶,被江易隨手送給了拾荒的老人。
她是被江易揹回去的,因為已經醉到坐在車後座也抱不緊他的腰了。上天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給了她姣好的皮囊,卻沒給她像樣的酒量。回家的路涼爽卻漫長,趙雲今暈乎乎地攀著江易的脖子,聽他說了許多話。
「趙雲今,你真沉。」
她想反駁他毫無道理的話,但溢位口的只剩無意識的呢喃。
「前面就是楹花路,你叫我聲哥哥,我給你買苗苗麵包房的巧克力蛋糕。」
總覺得這話在哪裡聽過,但此刻她混沌的腦子不容許她去思考。
「今晚跟我睡吧。」
江易停下腳步,趙雲今費力地抬頭,眼前是林家的別墅,不是油燈街的小屋。今晚家中無人,江易把她背上了樓,落在床上那一瞬間,趙雲今清醒了些。這是江易第一次進她房間,裝潢不似趙雲今本人那樣嫵媚的風格,只是間普普通通這個年齡女孩該有的臥房模樣。
江易流了許多汗,額前的頭髮濕漉漉貼著,趙雲今指著浴室:「那裡洗澡。」
他沖完澡出來時,女孩已經把睡裙換上了,純黑色的吊帶上勾著蕾絲邊,本來就白的面板更襯得雪花瓷般透亮。
她閉眼枕著手臂,呼吸綿長,看似睡著了。
江易邊擦頭髮邊走到床邊,他蹲下身,看著女孩安靜的睡顏。
趙雲今最勾人的在一雙會說話的眼,當她用瑩瑩似水的眸子望著你時的風情萬種,意志再堅定的男人也難忍心潮。此刻她雙眸緊閉,面容又安詳得像個稚嫩孩童了,純潔、天真,讓人碰都不忍碰。
可賀豐寶也說了,江易在一定程度上不能算人,他體內藏著一半的野獸。
少年眸裡的光越發深邃,幾乎快要被慾望溢滿,他拿玩牌玩出細繭的指腹抵住女孩柔軟的嘴唇,沒有規律地按捏揉弄。
趙雲今的唇快要被他揉破了,她醉酒後神志還沒完全清醒,眼裡迷濛渙散。
江易指尖向下,睡裙的蕾絲領口袒露著雪原上半遮半掩的風光。他攥住。趙雲今疼得皺眉,纖纖的眉頭擰起的那一下,江易再也忍耐不住,翻身上了床。女孩被他吻住,呼吸漸漸紊亂,將醒未醒之時下意識抱住江易,猶如落水的旅人抱住一塊海上的浮木。
可那浮木太熱,熱到滾燙,幾乎要把她燒壞掉。
女孩呢喃著:「哥,別走……」
比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更叫人清醒,江易停下動作,陰鷙地問:「你把我當誰?」
趙雲今不再出聲了,彷彿剛才那句只是無意識間說出的夢話,她神志恢復了些,不耐煩地推他:「下去,你壓疼我了。」
江易滿身淋漓的汗在這一刻涼透,他起身走到窗邊,點上了煙。
屋外的夜萬籟俱寂,小區正在維修電纜路燈不亮,只有遠處天邊孤零零灑下一點微弱的星光。江易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