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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日的餘暉撒在了延陽城大街小巷。
空氣中到處瀰漫著泥土的芬香,百姓們只要輕輕呼入一口氣,便可聞見這雨後帶來的芳香。
“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啊?”
“這你都不知道?岑府的老爺的馬車今兒落水了,聽說是不能生還了。”
聽完一旁友人的一說,這個子雖小但瞧著這力氣挺壯實的小夥子,臉上吶頓時沉重了幾分來:“害,可惜了。”
“可惜什麼啊?”
“他可是當朝的兵部尚書啊,弘道年時也是,這前帝剛下,新帝任位沒幾年,自己又蒙受冤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洗刷了冤屈,這快活日子還沒享夠呢,這就草草離世了。可惜啊。”
“這麼說來,確實是停可惜的”,一旁身穿布衣之青年一同惋惜來,“誒?你說這出了這麼一樁事會不會是有人在這幕後耍手段呢?”
一旁的年輕小夥微微搖搖頭:“不知。算了,這種話啊還是少說,免得引來殺身之禍。”
這年輕小夥的話剛說完,一旁便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斥責聲:
“在岑府門口瞎嚷嚷什麼呢?!”
兩男子轉頭一看,瞧見是岑府的一女奴僕,身型有幾分彪悍,但論著這長相確實有些看不過去了,不過從這聲中能看得出,這女奴僕在這岑府之中還是有些勢力在的。
在仔細看看這場合,兩男子才意識到這裡是岑府的地兒,這才急忙走開。
也不知二人是無意間忘了自己所處之地,還是故意折此地一說。
見著兩男子走遠了,這女奴僕臉上的怒氣放在降下了幾分,頭一扭,往著岑府大門走進去了。
“張太醫,求求您救救他吧。”岑夫人臉上寫滿了焦急。
望著岑夫人的臉色,再看著周圍人一個個沉重的面孔,張太醫此時心裡早就知曉岑尚書已經是救不回來了。
一而再三的猶豫之下,張太醫迫不得已做下了決定,望著周圍的人,無奈的搖搖頭:“岑尚書浸水時長過久,老夫盡力了,岑夫人節哀,諸位節哀。”
道完,張太醫站起身來,看著周圍人的面孔,很是愧疚,無奈的轉身欲要離去。
處於悲痛中的岑夫人依舊未忘禮儀,看著正傷痛欲絕的管家:“管家,送送張太醫。”
瞧著一家子的人正難過著,張太醫回絕了:“不必了。諸位節哀。”
接著便帶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岑府。
待夜色漸漸降臨延陽城之時,關於兵部尚書岑齊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延陽城。
瞭解兵部尚書岑齊事蹟的人,人人皆在為他的離世而感到惋惜,甚至飯不入口、寢食難安。
就連身為朝廷官員的也不例外,最為悲痛的還有當朝左丞相孫志才。
“老爺還一人獨自待在書房?”何夫人滿臉擔憂問向了奴僕百合。
百合帶著同情的面孔應了聲:“嗯。”
“這樣,你給老爺送些熱菜過去。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也能理解老爺的悲痛。”
“好。”
正在奴僕百合在準備飯菜之時,管家岑笙匆匆走進了老爺的書房。
雖說岑笙是管家,但自從入了孫府以來,在孫老爺的心裡他不只是自己的管家,念在他勤快能幹、聰慧等方面之上,老爺遇到難處時皆會跟他談上一談,出謀劃策時也會談一談。
如今的管家岑笙在孫府的下人中可謂是個無所不能的人。
“老爺。”
一聲稱呼,孫老爺轉過了身,微微向前走了幾步,看著一旁的木椅,指道:“坐。”
“岑笙吶,岑尚書的事,你怎麼看?”孫老爺很想聽聽岑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