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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似乎是和謝先生起矛盾,後來就單獨走了。」收拾餐桌時剛好圍觀渣男翻臉大戲的女僕如此說道。
於言冷哼:「沒腦子也沒眼色。」
「血月已經升起,是時候開始下一輪孵化,這次還請於先生努力了。」o夫人拍拍手,旁邊的女僕會意地端來一瓶紅色的液體。
於言知道這就是神骸,準確來講是神血,o夫人顯然膽大包天的汙染囚禁一尊神,並且藉此成為偽神,因此也有大量足以征服任何一個秩序陣營玩家的報酬。
他也不例外,在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鮮血的氣味的時候,他已經激動起來,蛇信不自覺地吐出來,搜刮著空氣中每一點讓人神醉的氣息。
咕咚咕咚,於言把神血一飲而盡,身上蒼白的虛弱的鱗片瞬間變得凝實起來,逐步加深成和臉部一般無二的青綠色,原本還屬於人類的靈活的手,變得更長,揮動間有破空之聲,足有摧金裂石之力。
「謝謝夫人的款待,」他舔去嘴角殘餘的液體,「我會為您的寶貝帶來合格的苗床的。」
湖邊。
杜崖看著骷髏般的身體,立刻意識到這應該就是於言摧毀孫平心理防線的手段,也就是說,他被一直在暗中伺機而動偷襲他們的人盯上了。
他不僅沒有任何的擔憂,反而差點沒忍住狂笑出聲。
太好,終於等到大展身手打臉反派的機會了!
這一次,全場最佳拯救世界的必定是我鴉鴉!
杜崖心中竊喜,面上做出驚恐的樣子,滿臉痛苦地倒退數步,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果然,堅實的地面突然變的柔軟起來,拉著他撐在上面的手不斷下陷,杜崖顫抖著抬起手,便看到猩紅的血液沿著指尖不斷向下滴落。
嗚嗚嗚嗚……
像是嗚咽和哭泣的笛聲還在不斷響著,杜崖一邊努力辨認方向,一邊看向底下的土地。
此刻,綠草茵茵的湖畔已經變成一塊巨大的跳動著的血肉,下一秒,他所做的地方立刻張開一張嘴,眼見著就要把他一口吞噬進去。
迎接它的卻是一個屬於鳥類的巨大尖喙狠狠向下啄來!
杜崖幾乎是瞬間恢復全盛時期怪物的形態,巨大的黑色羽翼遮天蔽日,青黑色的鴉羽鋒利如刀,白色的骨架形成鎧甲包裹住重要軀幹,又狠又凶地衝著試圖吞他的嘴嘴狠啄過去。
笛聲驟然停頓,原本混亂的幻境全數消失,整個湖畔狂風大作,湖水翻起大浪,群鳥驚飛,天地間一片雜亂的嗚哇聲。
杜崖毫不猶豫的撲向產生笛聲的地方,心中滿滿都是即將建功立業的豪情與快意。
他這段時間真是受夠謝長離的奴役壓榨,好歹他也是堂堂主考官,秩序陣營裡算是中層的人物,起碼也應該當個衝鋒陷陣的打手,而不是幹家務活的保姆吧!
這一次,就由他先抓住這個內鬼,瀟瀟灑灑把人往剩下幾人面前一扔,謝長離還不是得對他改觀,以後端茶倒水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鬼嬰去做!
杜崖冷冷地看一眼這個時候還在傻呵呵笑著的鬼嬰,一振翅膀,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竄出去,伸出腳爪,瞬間將拿著笛子要跑的黑衣人撲倒在地。
完工,帶走。
杜崖變回原形,正打算把人五花大把,動作一停——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被他翻過來的人有著一張熟悉的臉,這不就是之前給他們分配住所唯一一個會說話的白衣女僕嗎?
白衣女僕目光空洞,顯然已經失去操縱者的控制,問什麼問題也毫無反應。
杜崖頓時跳腳起來:「於言這也太陰了,居然找人來假扮自己,不知道這夥躲在哪個地方嘲笑我呢!」
鬼嬰總算是慢悠悠爬過來,對著正在炸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