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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長離多說,杜崖已經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埋墓園裡了。
不行,他還是得有點自知之明,自己這智商跟謝哥玩心完全玩不過!
「前面就是了。」助理停下腳步。
這是在山巔的一座孤墳,墓碑多年被風吹雨打,灰撲撲的,頂端更是缺損掉一小塊,說不出的淒涼蕭索。
謝長離走上前去,輕輕放下一束白色的香水百合,對著墓碑久久無言。
調查的結果是這座墓碑是他在八年前買下的,墓園的老闆也記不得具體情況,就連墓碑為誰而立,也只知道是個青年男子,而姓名已經被淹沒在時光之中。
這當然不是正常情況,正如他記憶中的男人在無限服務公司的傳說裡也無人提起過。
死亡是多步的,首先是□□的死亡,之後是葬禮,最後是記憶的消逝。
如果不是他從破碎的夢境中拼出一段記憶,或許,有的人的存在將會被神明永遠抹消。
站的時間久了點,助理想要提醒自家老闆下山,卻在抬頭看向老闆的時候有些驚訝。
在那張為神所鍾愛的的臉上浮現的,是一種難言的悲慟。表面還是一層冰面,實際上底下已經是波濤翻卷,烈火熊熊。
無數猜測在他腦海里浮現,助理看一眼毫無所覺還在旁邊東張西望的杜崖,眼底不由得帶上點同情:活人很難爭過死人的,何況這還可能是白月光和替身的關係。
轉頭,助理低聲勸道:「是您的前男友嗎?逝者已逝,老闆節哀。」
「不是。」謝長離回答。
助理茫然,杜崖差點沒笑出聲:謝哥這種冷酷無情的人怎麼可能談戀愛?
謝長離抽出一張手帕,上前幾步半跪在墓碑前,輕輕拭去上面的灰塵:「是亡夫。」
背後傳來兩聲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
灰塵被逐漸剝離,謝長離伸手觸碰,感受到手指下的凹陷。
那是他親手雕刻下的記號,解讀起來便是:亡夫夏深之墓
他輕聲呼喚起這個曾經名震一時如今卻已經失落的名字:「夏深。」
「夏深。」副會長等了許久,見人出副本,笑著迎上去,「這次放鬆的怎麼樣?」
從通道里走出來的人身形高大,黑髮烏眸,容貌英俊而鋒利,如同尚未收斂入鞘的一把寶刀。
「沒找到。」男人語氣平靜,「過兩個月再去。」
這尊殺神可是他們工會的排面,副會長只能點頭:「好。」
旋即趕緊招呼工會裡的治療師上前,這黑色的風衣上看不清血跡,但是夏深走出來時一股血腥味,不知道在這個被稱為絞肉機的墳場裡廝殺了多久,想必又和之前一樣弄得自己渾身是傷。
畢竟,墳場副本是唯一一個登出不會修復傷口的副本。
就不能別發瘋嗎!
副會長心中痛惜卻又無可奈何。
夏深是他們會長在墳場任務的傳送出口處撿到的。
那個時候夏深員工手冊上一片空白,沒有陣營,沒有工會,沒有個人技能,只有一個名字,而且精神值已經清零,整個人什麼也不記得,唯有一腔對墳場這個副本的執念。
但是,對方沒什麼物慾同時實力又強悍到可怕,一路帶著他們這個小工會打到中層,除了每幾個月都要進那個副本作個死之外毫無缺點。
儘管對方基本不管事,副會長還是會盡心盡力地把所有關鍵訊息都給人講一遍:「這幾天還有件新鮮事,又有一個人上了優秀員工榜,居然還是一個剛剛轉正的新人,個人技能也很厲害,規則級別百分百判定成功的收容神技!」
夏深目光遊離,顯然是什麼都沒聽進去。
副會長早就習慣,把紀錄片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