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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一個頭發篷亂的腦袋。朦朧睡意的眼骨碌轉一圈,看見門外的確不是街上的痞子混混兒,“人家睡都睡啦!”不是很情願地邊說邊開門。
四人依次從小門魚貫而進,“嘭”,腳步踉蹌的欒修國右肩撞在門框上,這幾條魚是鬍子鯰。“欒所長小心點!”小娟忙說。
走在最後的欒梟卞路過小娟旁邊時斜著挑逗的眼神玩笑說:“喊你不開門,顧客就是上帝,小娟妹兒不曉得吂?”
努著嘴不太高興的小娟回答:“上帝是神,可以不睡覺,我們又不是神仙。”
“我看你就是天上的神仙妹妹呢!”
“討厭!”小娟半嗔半笑,伸手打了欒梟卞一下,欒梟卞作勢欲躲,“哈哈哈,我就在看你這個仙子下凡了落不落在我邊邊。”藉著酒意,往小娟的面頰伸手欲摸。“不和你這個酒癲子說了!”小娟慌忙閃到另一邊,“你們都要洗吂?”同時拿起梳子理亂髮。
“不洗?不洗喊你做哪樣哦?”廖大包邊坐下邊回答。
“乾洗吂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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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乾洗噻。”
對著鏡子梳頭髮的小娟就把頭扭過去,衝裡間喊:“素琴素琴。”“嗯”不情願的聲音。“起來幫忙”。
四個要洗,只兩個洗頭的。簡單推讓後,欒梟卞和廖大包就坐在邊上看姊妹二人熟練地在另二人頭上身上啵啵啵啵地敲,有節奏的輕快,異類的打擊樂悅耳動聽。幾人時而向兩姊妹插上幾句玩笑話,旋律就豐富起來。
動聽的打擊在欒梟卞和廖大包二人身上嘎然而止時,欒修國掏出一張百元卷遞給小娟,“不要找了。”同時把頭轉向素琴,似徵求似令從地說:“素琴陪我們出去耍哈噻!”
不知是為了省力,還是有意識而為之,洗頭妹按摩洗者前額或面部時都愛把被洗的頭放在自己胸前,妹妹發育超好的前胸散發的青春氣息燻得酒精作用下的欒修國血液迴圈增快,一直心猿意馬,浮想連連,翩翩難收。知道小娟前不久和糧站的胡蘿訂了婚,也就不問她。
妹妹沒了主意,望著姐姐。
小娟忙回答:“欒所長,素琴明天要幫我的忙,不得空。”“再說,你曉得我們才睡下就被你們喊起來的。”
欒修國有些不高興,說:“你們一天可以掙多少?明天我損失算我的。”
看著欒所長陰沉的臉,小娟遲疑地解釋:“欒所長,不是錢不錢的事,你曉得我們小本生意,掙錢是靠大家捧場,人家來了我們不做,別個就要跑到其他店去,時間長了就冇得生意了。”
欒修國臉有些掛不住了,再問素琴:“素琴,和我們去玩哈?”
“對不起欒所長,我明天要幫姐姐忙。”
看姊妹倆態度堅決,欒修國覺得開口後在他人面前失了面子,一股酒勁上湧,指著兩姐妹罵:“你他媽的傲哪樣傲?不就是仗到胡毛森吂?胡毛森算個哪樣東西嘛?”
胡毛森是胡蘿的哥哥,鄰地千水鄉信用社主任,近一年來與從廣東回來的部分千水鄉人開礦而聲名鵲起,這部分開礦的千水人多數在廣東混黑社會,偷搶發了財回來洗手轉行,信用社是農村唯一具備放貸功能的金融機構,種種原因這批人與胡毛森夥在了一起。開礦是個發大財的行當,所以礦山是個多事之地,與派出所也是密不可分的關係,欒修國提起胡毛森,口裡就不太以為然。
聲音提得有些高,於是又有一些開燈開窗戶的聲響,不知是小孩子起夜屙尿還是睜大眼睛尖起耳朵在搜尋什麼?
見欒修國說話有點出格了,另三人忙招呼勸阻。
“算了算了,哥子,……兄弟算了算了,不耍了不耍了,回去睡了。”
“走哦走哦”,欒梟卞這個體育老師當得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