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抑鬱症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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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雨竟也幫著李未雪與長髮女生:“你不想倒就和我換啊,你掃地我倒垃圾!”
語氣很衝,彷彿嚴月揚惹了她般。
“那怎麼行,老班安排的就是我倒垃圾你掃地。”
此言一出,半個宿舍的人都站在了李未雪與長髮女生那邊。
“哎呀,嚴月揚你怎麼這麼死板。”班長似埋怨道。
何思雨幾乎是吼道:“老班叫你去死,你又怎麼不去?!”
嚴月揚不太想理何思雨了:“死板怎麼了?犯法了嗎?”
班長、何思雨、李未雪與長髮女生等紛紛翻白眼,表示不想理嚴月揚。
無奈的嚴月揚只得找上老班,可後果是晚休時,她聽到何思雨與長髮女生等在罵人,儘管只隱約聽到幾個“某某人”,但嚴月揚下一刻便反應過來,是在罵她。
白清、黎散可謂是十分尷尬,不僅是因身處女生宿舍,更是因女生所有的美好品質在這所宿舍內的女生身上,凡乎都沒有。
吃完零食的垃圾袋直接往地上扔,多走步路彷彿會要了她們的命。用著各種方言罵老師、同學,廣西白話、廣東客家話、東北話等層出不窮。
監管的老師路過,敲了幾下窗戶護欄以示警告,她們立刻噤若寒蟬。待監管老師一走,各種髒話爭先恐後冒出,直呼那監管老師的名字和外號,壓根沒把監管老師放眼裡。
嚴月揚默不作聲翻身,背對著她格格不入的群體。
不過一個宿舍十七個女生,倒是不僅嚴月揚一個自認為白玉不染塵的,於是她又與班長聊上了。
“班長班長,你要不勸勸她們安靜睡覺?”
班長語氣很嫌棄:“要我勸,你怎麼不去勸。”
“沒有威壓,勸不動。”
班長更嫌棄了:“那就別勸了呀,睡你的覺。”
“可她們太吵,睡不著呀。”
班長似乎很想罵人:“你洗澡時喜歡哼曲,我們都沒說你,現在你也要學會忍受。”
嚴月揚默默閉了嘴,縮排了被窩裡。
場景又一換,嚴月揚坐於教室內,手忙腳亂拿出歷史輔導書,同桌黃靜思與前桌覃鴻全在打鬧。
這本沒什麼,可黃靜思與覃鴻全在打鬧間將嚴月揚的筆筒弄倒落地。
“嘩啦”一聲,筆、尺子、釘書機等全灑出了。
嚴月揚:“……,六。”
黃靜思與覃江鴻金推卸責任。
“不關我的事啊。”覃鴻全率先將責任推得那叫個乾乾淨淨。
黃靜思盡全力撇清關係:“要不是你抓我書,怎麼會弄倒筆筒,覃鴻全你還不快把筆撿起來。”
嚴月揚木著臉放好輔導書,而後抱胸靜看這二人互相推脫責任,看了許久這二人竟未有一人肯彎個腰撿起散落的筆。
白清不是第一次坐在窗沿了,但沒想會是以這樣的情況再次坐到窗沿。
嚴月揚所坐的座位靠窗,而窗戶的鐵護欄鎖頭恰好是壞的,輕輕一推就能推開鐵護欄。
眼下白清就坐在窗沿上,身向樓外的世界,轉頭看向教室內。
黎散倚在教室後門邊,眉眼一彎,看向白清。
來自遠方的風吹向少年們的荒野,帶響了蟬鳴,天空的脈搏樹影婆娑,木訥的雲彩被點燃。
白清才恍惚想起,現在是盛夏了。
歷史老師已將一張試卷講完,幸好是已經講過的,不然嚴月揚都沒空撿起散落的筆。
嚴月揚撿起了筆,一根一根筆芯地慢慢撿起,放好進筆筒中。
或許是因離得近吧,白清看得見,嚴月揚厚重的眼鏡之下,那又並不出眾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
下課鈴聲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