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抑鬱症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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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當我自私好了,白清。”
白清轉身斬斷光線,手持清旻與黎散對峙。
“你的自私不要扯上我,黎散。”
白清沒有聽到黎散的心跳聲,卻清楚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這向來稀奇。
白清清楚自己的心臟,不舒地想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很討厭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是比往常更緩慢的心跳聲。
最後,從來執著的白清竟輸給了黎散,原因無他,不繫上光線黎散會挑他髮梢,會拽他衣角,卷他衣帽,勾他小拇指,握他手腕,硬要與他十指相扣,連牽他白手繩的損招都用。
白清斷他手,捅他腰,砍他頭,黎散全不在意,而且斷手立刻長好,傷口恢復如初,身首相接看不出一點傷。
其身體恢復能力堪比白清,於是白清學會了放棄,遇到剋星了。
那女孩過了進校園是否帶有違禁品檢查,似被沉重的書包壓彎了脊骨般,半彎腰垂首步伐緩慢,不用走近都聽得到她的喃喃自語:
“唉,又收假,一個月放兩天假,上班族都沒學生辛苦!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每週有雙休,還有錢賺。而學生呢,特麼這所學校是不把學生當人看嗎!凌晨五點五十分就起床,晚上十點二十分睡覺。幸好我只是初二的,初三要等到十一點才能睡!不行了,我要轉學,我不想活了!人生自古誰無死,我要炸了死學校。”
,!
“嚴月揚!”
嚴月揚聞聲回首,發覺是她前前前同桌何思雨。
何思雨興奮地箭步上前,不問便開了嚴月揚的書包,問:“你帶了什麼好吃的?!”
可一拉開拉鍊,書包裡除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幾個本子和一本語文書,什麼也沒有。
何思雨放開手,臉拉得老長,抱怨道:“嚴月揚你怎麼都沒帶好吃的。”
嚴月揚拉好揹包拉鍊,無奈嘆息:“沒辦法啊,我窮得要死。”
何思雨轉身,與嚴月揚“勾肩搭背”邊走邊說:“你也太窮了吧,連點零食都買不起。”
嚴月揚聳肩:“窮呀,生活艱苦。”
白清聞言又開始打量嚴月揚身上的衣著,校服早已洗的泛白,穿了不知多久了,小白鞋起皺黃了破皮也不捨得換,發繩也是集市上一盒八元三十根的,很容易看出嚴月揚身上大寫了個“窮”字。
就連書包裡帶回家換洗用的衣服也是校服,是不捨得買衣服嗎?
黎散終於得逞,心情好了不少,愉悅開口道:“她戴的眼鏡應該有一千五了,還是能預防近視的。”
白清倒是難分清眼鏡這些價格,畢竟他從不近視。
白清有疑惑便問:“你怎麼知道的?”
黎散得寸進尺:“你喊一次我名字,我就告訴你。”
白清瞥了黎散一眼,淡然拒絕:“不喊,滾。”
黎散好像是料到白清會這麼說,先是悶笑幾下,後才答:“我猜的。”
白清頭也不回:“哦。”
場景一換,嚴月揚手持歷史書在教室內巡值。
臺上的歷史老師一拍白板喊道:“嚴月揚你就在教室內走,看看誰不認真讀書的,就把名字寫在白板上。”
嚴月揚一抹汗含淚點頭。
而作為一個奇葩,縱使嚴月揚身為歷史課代表,同學也沒幾個把她放在眼裡。
不一會兒白板上都是名字,基本是嚴月揚很熟的人。不熟的人,嚴月揚壓根記不住名字。
“你記我的名呀,你記啊!”
面對著郭子玉的囂張叫嚷,嚴月揚果斷轉身上講臺。
白清旁若無人坐上了放在講臺的木椅,而黎散自覺守在他身後,摸著牽連了他們二人的光線笑而不語。